一句話讓關英噘起了嘴,女兒家怎麼了?哥哥就從來沒有嫌棄過我。
“夫子受累,恁教她寫字吧!不能隻會背不會寫啊!”
劉知古拿著千字文,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教關英寫字,關煒也在旁邊學著。
第一晚上,也就是一個時辰,英子就學會了將近一百個字,這讓劉知古十分的受打擊,跟英子比起來,自己教過得那些孩子就都是榆木疙瘩、
“她怎麼不是一個男子呢?”這是一晚上劉夫子的最多的一句話。
關煒將也很無奈,將劉夫子送上了車。劉夫子上了車,依舊對著關煒不住地歎息:“真不公平啊!怎麼這樣的一個資質就給了一個女孩兒,真是浪費啊!”
關英的最撅的能夠掛住油瓶,關煒見了哈哈笑道:“你個家夥!人家的其實也沒錯,你入不得朝,帶不得兵,可不是有些浪費了。”
關英聽了就低下了頭,關煒哈哈一笑,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道:“放心,隻要有哥哥在,英子的才華就絕對不會被埋沒。”
“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關英這才轉嗔為喜道:“哥哥給我講故事。”
“那是必須的。”關煒帶著關英轉回了自己的家中。
關英覺得這一陣子真是太幸福了。白自己練功,哥哥去上班。晚上兄妹兩個一起學習認字;最後哥哥還要講故事哄自己睡覺。簡直是她期盼的最好的生活。
關煒這一段時間也比較悠閑,水長城的建造已經步入了正規。朝廷的錢已經送到了,並且皇家還向裏麵注入了0萬貫,換取自己的4成股份。
彙通下已經正式啟動,他們一連在雄州,保州和定州三個地方看辦了新的分店。
保州都部署楊嗣當然不用,定州都部署李繼宣和李繼隆曾經同在田重進的手下當差,二人並肩戰鬥多年,關係莫逆。有了李繼隆的關係,他當然也不會為難關煒。
關煒啪的合上自己手中的賬簿,大笑道:“下一步就是鎮州(真定),鎮州是河北西路的首府,現在鎮州的都部署是,宣徽使,右屯衛大將軍郭守文。
這個郭守文敦詩閱禮,輕財好施,慎保封疆,士卒樂用,終以勳舊蒙眷,聯姻戚裏。而且他頗知書,每朝退,習書百行,出言溫雅,未嚐忤人意。這是一個不願意和人為敵的人,正是我們的最好機會。
隻要是鎮州站住了腳,我們就可以布局河北東路,展望京畿路,大事可期。”
李虎,常正被他的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就去大幹一場。
“先不要著急,這次救災雖然在雄州和安順軍把咱們的名聲打了出去,大家也都樂意到我們彙通下存錢,借錢。不過保州,定州還差了一些,我們先在哪裏打開了局麵再。”
常正微微點頭道:“這才是老成謀國之言!做事千萬不能衝動,不然大好的局麵就容易毀於一旦。”
李虎有些不以為然,這個家夥是一個痞子出身,就隻知道猛衝,哪知道讓人?不過見到關煒和常正站在一跳線上,他當然也沒有辦法。
不過關煒舒心日子沒有過上幾,李虎和常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他們兩個臉色難堪,,見麵就是一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關煒嚇了一跳道:“出了什麼事?不要著急,慢慢。”
“我們押送到保州的10萬貫銀子被人劫走了!”
“啊!”關煒也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人呢?人怎麼樣?”
關煒一張口就先問人怎麼樣,常正很是欣賞,不過李虎可顧不了這麼多,這個家夥的眼睛都紅了道:“大人那可是十萬貫啊!我們一共才賺了多少錢?足夠我們傾家蕩產的。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老老實實的開櫃房,幹什麼去彙通下。”
關煒的眼神銳利,一下子盯住李虎道:“你是這麼想的嗎?如果這樣我倒是可以給你十萬貫,你退出自己去幹去吧!”
李虎被他看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道:“沒有,沒有,我沒有想退出,隻是發發牢騷。”
李薇趕緊道:“大人不要誤會,我們絕對不會退出了,請大人放心。”
關煒冷哼一聲道:“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不就是十萬貫嗎?還死不了人,再在大宋的地盤上,敢劫我的東西,我就讓他給我吐出來。咱們的人員有什麼損傷,他們是在哪裏受到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