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西門金蓮翻了個白眼,眼見附近都沒有人,低聲淺笑道,“我又沒有特殊愛好。”
展白笑笑:“這次來揭陽,可不是他做主,而是那個被我揍成豬頭的那家夥。我估計啊,根本不是他爺爺的意思,而是那個豬頭的意思。”
“那豬頭腦子有毛病?”西門金蓮低聲問道。
“不是!”展白想了想,低聲道,“你也不想想,林老頭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有著幾年好活?論理,這家產自然就是傳給林炫藍的老爸的,對不?”
西門金蓮聞言點頭,不管是過去還是現代,一邊來說,家產都是傳長子的。
“為著林老頭手中的那點股份,為著這個公司,那豬頭自然是積極地緊。”展白道,“他又怎麼會讓林炫藍有著表現的機會?”
“就他這樣?”西門金蓮雖然沒有怎麼接觸過林家,但那個林政和王香芹夫婦,做事實在不靠譜,林老頭但凡有個心眼,也絕對不會把公司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林老頭老年得子,非常寵他!”展白搖搖頭道,“林炫藍倒還罷了,雖然性子柔弱一些,不能開疆擴土,但守個現成還成。就林政——這萬貫家產交他手中,不出三年,絕對敗光。金蓮,要不我們打個賭?”
“這林老頭子還沒有死,就素當真百老歸山,也不一定就把這家產交給林政。”西門金蓮笑道。
“這個——”展白四處看了看,見林炫藍還沒有進來,這才低聲道,“這林家最後把家產交給誰,可不是林老頭說了算。”
“那是誰說了算?”西門金蓮好奇的問道。
“你啊!”展白輕笑。
“去你的!”西門金蓮沒好奇的問道,她巴巴的一本正經的聽著,沒料到說到最後,這家夥居然消遣她來著,“你是不是欠揍了?”
“我很享受你蹂躪我的!”展白很不正經的笑道。
“你——”西門金蓮聞言,又氣又笑,也不知道把他怎麼樣才好。
“好好好,我不開玩笑!”展白忙道,“這麼說吧,如今林家資金周轉有問題,誰能夠助林家渡過這次危機,誰就可以成為林家下一任的掌舵人,明白了嘛?”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西門金蓮搖頭道,她根本不懂經商這一套。
“林家現在最缺的,不是錢!”展白再次提醒道。
“翡翠?”西門金蓮陡然回味過來,如果林家最缺的是翡翠,她確實有著決定權,她啥都缺,就是不缺翡翠。
“你把玻璃種豔綠翡翠不當回事,人家可是當寶!”展白笑道,他見過她地下室的存貨,知道她別的沒有,玻璃種豔綠翡翠,還有著那麼大塊的擱在地下室保險櫃裏麵呢。
而且,西門金蓮賭石的眼光真的很有一套,這次她收購的幾塊翡翠毛料中,天知道會不會在此切出表現極佳的翡翠?
“就比如這塊煙紫的,你可能還不滿意,但是,很多人都搶著要。”展白把那塊冰種煙紫翡翠放在手中掂了掂,“珠寶啊,可是最賺錢的行業。”
西門金蓮隻是愣愣然的聽著,而展白見著她不說話,搖搖頭有接著道:“隻要你不出售翡翠明料給林炫藍,他幾乎就沒什麼指望性了——林老頭可不怎麼喜歡他。”
“這揭陽別的沒有,多得是滿地的翡翠毛料,全賭半賭、甚至明料都有,怕什麼啊?”西門金蓮搖頭道。
“胡扯!”展白輕輕打斷她的話,“賭石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賭贏的,我敢保證,林家就目前的處境,是沒什麼魄力去賭石收購毛料的,因為他們隻贏得起,輸不起。所以,這才是那個豬頭來揭陽的緣故。他們隻是想要趁著這次揭陽翡翠公盤,購買一些價錢低廉的翡翠明料,就算成本高一些,利潤少一些,勝在安全。”
西門金蓮聞言點點頭,就算林炫藍和祝老眼光不錯,但賭石是十賭九輸,號稱連著神仙都看不透的頑石裏麵,到底有沒有翡翠,考究的不光是眼力經驗,有時候還要碰運氣。除非是向她這樣,能夠看透翡翠毛料,否則,賭垮的可能性實在太高。
“揭陽這邊來參加翡翠公盤的,大都是各地珠寶商人,他們的目標就是翡翠原料,別說不會當場切石,就算切漲了,也不會出售,於是,林家除了向揭陽這邊做翡翠明料生意的商家購買,就隻能找一些賭石愛好者購買原料。”展白再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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