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一愣,隨即就明白他指的是誰了,皺眉道:“他也是公子哥兒,從小兒嬌養慣了的,偶然一為之罷了,哪裏會做這等粗話?”
展白冷笑道:“如果他知道這裏有著這麼多的翡翠,隻怕你趕都趕不走他。”
西門金蓮掉過臉去,專心致誌的開始打磨拋光她的星耀鐲子。但是隻半晌,她就住手,抬起頭來問道:“你們籌備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我給林政報了虛假資料,林家如今已經陷入了困局中,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展白道。
“嗯!”西門金蓮低下頭去,繼續拋光那對星耀鐲子,這兩對星耀鐲子,她都是采用了極其傳統的工藝,是典型的圓鐲,一經打磨拋光後,鐲子裏麵那幾乎要透體而出的星芒,更顯璀璨奪目。
“金蓮——”展白拉了一張椅子,就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嗯……有事?”西門金蓮抬頭,看著他問道。
“秦家出大事了。”展白低聲道。
“出什麼事了?”不知道為什麼,西門金蓮心中微微顫動了一下,秦家?就是秦皓家?
“秦家老爺子在自家別人殺了!”展白低聲道,“正中眉心,一槍斃命!”
“什麼?”西門金蓮聞言,陡然驚呼出聲,凶殺案?她這些天都看新聞,怎麼就沒有聽得出?
展白的嘴角浮起一聲諷刺的笑意,淡淡的繼續道:“這消息自然是封鎖的,你是不會知道的!”
“那秦皓——沒事吧?”西門金蓮有些著急的問道。
“秦老頭一死,秦家大亂,原本按照傳統,理應傳位給秦皓的父親,但是——秦皓、秦昕,還有餘下的幾個堂兄弟,為著家族繼承權,已經發生了火拚。”展白輕輕的苦笑。
西門金蓮沒有說話,豪門恩怨,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隻喜歡關起門來,昵玉罷了!
“如今的秦家,戰火四濺!”展白苦澀的笑了一下,“一直低調的秦皓,這次卻非常高調,非常強勢的擺明了姿態,對於家主之位,他勢在必得……”
“我和秦皓隻是朋友,隻要他沒事,餘下的,都和我無關!”西門金蓮輕輕的搖頭,這些事情,她沒有太大的興趣。
展白從口袋裏麵摸出一張皺皺的報紙,展開,遞給她道:“你自己看吧!”
西門金蓮愣然,把那張報紙接過來,魔都晚報,大標題橫幅占了老大的一大塊版塊,清清楚楚的一排大字映入眼瞼:“名門庶子崛起之爭——隻為紅顏!”
“秦皓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對外宣稱,他爭奪家主之位,隻是為著一個紅顏知己!”展白苦笑道。
西門金蓮愣然,似乎是漫不經心的把那對星耀鐲子在手腕上比劃了一下子,這才問道:“他爭奪家主之位,爭奪繼承權,好像都隻是他秦家內部的事情,怎麼還開記者招待會,對外宣稱?”
又不是明星,出這個風頭做什麼?西門金蓮有些不明白。
“你有所不知!”展白歎道,“秦家家大業大,生意幾乎涉及到各行各業,下一任的家主繼承人,可不光意味著秦家內部的一些事情。他是有準備的,隻是我沒有料到,他會玩這麼一手。”
“這個——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西門金蓮搖頭道,作為朋友,她自然希望秦皓能夠繼承秦家家業,但是,他如何去爭取,那是他的事情,她不過是一介女流,幫不上什麼忙,也不可能會幫忙。
“他口中的那個紅顏知己,指的是你!”展白直截了當的道。
“我?”西門金蓮半天也說不出話來,雖然在看到那條新聞的時候,她已經隱約猜到,但從展白口中證實,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隻是一個玩石頭的窮女子!”西門金蓮搖頭道。
“你的身份是瞞不住的,你曾經和他一起出席過林老頭的壽宴。”展白歎了口氣,這些都不是重點,鬧出來,最多就是鬧些西門金蓮和秦皓的緋聞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隻是,如果那些無孔不入的小報記者,一旦把他的身份也給捅出來,這麻煩就大了。
而秦昕斷然不會放棄家族繼承權,這個時候,絕對會找準機會,狠狠的報複秦皓一下子。
想到這裏,展白不禁頭大如鬥,他就想不明白,秦皓爭奪家族繼承權那是理所當然,他可以理解,可他為什麼要把西門金蓮推到風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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