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翠琴自去找她嬸娘說笑,等候西門金蓮和展白兩人。
“姐是想要看看半賭的,還是全賭的,你瞧瞧這塊,這可是冰種的!”寧尚華推開門,就忙不迭的向西門金蓮推薦各色翡翠毛料,“你瞧瞧這水頭,這顏色,還有這鬆花…”
西門金蓮隻是瞟了一眼,冰種的?她沒有太大的興趣,雖然沒有利用透視力能,但她看過的精品翡翠毛料不計其數,這塊翡翠毛料開窗口的師傅是個高手,一刀見綠,這塊黃褐色的翡翠毛料表皮,確實飄著幾朵鬆花,但卻稀鬆得緊,莽帶也是若隱若現,窗口確實是冰種,但西門金蓮可以保證,這塊翡翠毛料就算出綠,種水都不會好到哪裏去,裏麵應該會變異成為芙蓉種,尤其是水頭不夠瑩潤。
“姐要是看不上這塊,不如看看這個?”寧尚華再次推薦了一塊同樣是開國窗口的,玻璃種飄綠,隻是綠的顏色,卻淡的緊,應該是僅僅隻有一絲絲的綠意。
“這可是玻璃種!”寧尚華眯著眼睛笑道。
西門金蓮蹲在地上,伸手摸在那塊白色皮的玻璃種翡翠毛料上,說實話,她對於這等半賭的翡翠毛料,實在沒什麼興趣,隻是瞧著寧尚華那麼熱情勁,倒也不好駁了他的性質,當即伸手摸了摸,卻沒有采用異能透視。
是玻璃種不錯,可惜和那塊冰種一樣,裏麵絕對會變異,可能僅僅隻有一絲的靠皮綠。
但因為是玻璃種,為著避免錯過了,她還是采用異能透視了一下,果然,僅僅隻有切麵上有著一絲絲的綠意,裏麵就是白花花慘不忍睹的石頭。
沒有鬆花莽帶,這塊翡翠毛料的唯一賣點,就是被切開的那個切麵。西門金蓮再次感慨了一聲,這塊翡翠毛料如果在她手中,也隻能切成這樣拿出來騙錢,這個開窗口的師父,果真是賭石能手。
“寧先生,這些翡翠毛料都是您開的窗口嗎?”西門金蓮站起來,問道。
“這個自然,姐應該知道,在揭陽陽美村,幾乎家家戶戶都是做翡翠生意的。”寧尚華笑道,“難道姐連著這塊都看不上眼?這可是玻璃種,平日裏千金難求。”
西門金蓮緩緩的搖頭道:“寧先生開玩笑了!”真正的上好玻璃種翡翠原石,確實是千金難求,可是這塊翡翠毛料,丟地上都不值得揀一下,根本就是賠死人不償命的靠皮綠。
賭石一行,最怕的就是靠皮綠,畢竟,不管是賭色、賭種、賭裂、賭棉、賭癬等等,都還有著一個基本的軌跡可循,可是靠皮綠,偏生就有著那麼一星點兒的綠意,漂浮在表皮,懂得賭石的師傅們,一刀切下去,把裏麵那瑩瑩玉潤的綠意充分的表達出來,然後利用那一抹綠意,高價出售,不知道有多少賭石的師父,是虧死在這靠皮綠上。
“寧先生這裏,應該不止這些貨色吧?”西門金蓮剛才在整個房間裏麵瞟了一眼,卻沒有現一塊有些出色的翡翠毛料。
“這麼多的翡翠毛料,難道姐還不滿意,就挑不出一塊好的?”寧尚華皺眉道。
“我看看!”西門金蓮道。
說著,她也不等寧尚華再次推薦什麼,在房間裏麵挑了幾塊還算看得順眼的翡翠毛料看了一下,結果都是不滿意,搖頭道:“寧先生,如果你有好的貨色,就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寧尚華聞言,頓時就沉下臉來,哼了一聲,問道:“這麼說,姐是說我這裏的翡翠毛料都不夠好了?”
西門金蓮輕輕一笑,搖頭道:“寧先生這裏的翡翠毛料,固然有好的,隻是我的要求比較高,我也和貴侄女說過,我要好貨色,否則,我還不如去玉器街慢慢淘!”她心中明白,這些專程做毛料生意的,手中的好貨色,隻怕都不會輕易的拿出來給人看。
一般人來此,能夠看到的,也就是這些貨色。
事實上,這些貨色也算好的了,至少沒有摻假——但是,距離她想要的要求,實在差點太遠了。
寧尚華眯著眼睛不說話,展白走了過來,笑道:“寧先生,我們是誠心帶了錢過來買貨的,如果你真有好貨色準備出手,就不用藏著掖著,否則,我們隻能找別家看看了,這些貨色,我家姐都看不你也不用再試探我們。”
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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