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敲著,輕輕的笑道:“她為著女兒不想得罪雲韻,雖然她不知道雲韻的身份來曆,但是,這年頭,權勢權勢——金錢和權力是聯係在一起的,當年這個人就可以玩死一個人,何況現在,她的想法,完全沒錯。那塊大石頭,怎麼樣了?”
說著,她忍不住抬頭,看著展白,若是那塊大石頭落在別人手中,倒也罷了,但要是落在雲韻手中,西門金蓮是真個不甘心。
“沒問題,我已經和江震聯係了,他對是說,他妹妹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如此,希望我們不要介意!”展白笑道,“讓我們晚上偷偷的帶錢過去提貨就成。”小怪圖。
“嗯!”西門金蓮點點頭,能夠買下來就好,別的,她倒也不在意,“不知道那個李山是誰,竟然能夠讓雲韻玩陰招。”
“我也很是好奇!”展白搖頭道,“普通的賭石者,憑著雲韻的水平,實在是犯不著買通他的朋友玩這個陰招——還有,金蓮,你不感覺寧翠琴的老爹,買的這批料有問題嗎?”
西門金蓮聞言,久久不語,是的,寧翠琴的父親購買的這批料,絕對存在著一定的問題,這批料不是不好,相反,是非常好。隻怕寧翠琴的叔叔和舅舅,包括那個什麼叔公,都從這批毛料裏麵沾了好處,隻是寧翠琴不知道而已。
否則,寧翠琴的叔叔寧尚華也不會把那塊毫不起眼的翡翠毛料,慎重的另外放著——五十萬的開價,可不便宜啊。沒有一點自信,那樣表現的翡翠毛料,除非是窮瘋了人,否則,會也不會亂開那個價錢。貼吧手打。
“那個江震,把那塊大石頭,切了十多刀!”展白突然道,“雖然寧翠琴的母親膽小怕事,但她這個哥哥絕對是不怕事的主,我估計,他那塊翡翠毛料要是能夠切出來一點綠,他都不會賣了,開過窗口的翡翠毛料和全賭的翡翠毛料,價錢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了。”
“他可還真會切的!”西門金蓮沒好氣的道,“切個一刀看看,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態,可是切十多刀,再賣給我?他當我白癡?”
展白隻是笑,良久才道:“那怎麼辦?金蓮,那塊翡翠毛料,切開的表現實在不好啊?要不,我們索性不要了,我估計,那個江震開價也不會便宜,他可不是寧翠琴的母親。”小怪圖。
“晚上過去看看吧,我還是有興趣的!”西門金蓮道,可以的話,她自然不想錯失這樣的翡翠毛料。
“對了,昨天那個賣翡翠毛料的老頭,打來電話,問今夜十一點是否有空過去看貨?”展白轉變話題,問道。
“有啊!”西門金蓮點頭道,“可為什麼要十一點?半夜了啊?”
“我也有點擔心,那老頭古古怪怪的,會不會坑我們?”展白皺眉道。
“晚上小心點。”西門金蓮道,“有你在,我就不怕,要是我一個人,讓我半夜三更去人家看貨,我還真個害怕呢!你和江震約了幾點?”
“晚上七點,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然後就過去看看?”展白征求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