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有生以來一次,她突然想采用一些暴力來解決問題——不成,她絕對不能夠讓蛇叔落在廖廣手中,蛇叔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雖然蛇叔說,她的父親還活著,但畢竟隻是一個消息,沒有親眼目睹之前,她還存在著很多的疑惑。
徐逸然說的對,蛇叔那個樣子,確實很惹眼,這年頭,美人是藏不住的,但過於醜陋,一樣招人注目。
“不用法醫鑒定,向我這樣的大夫,看一眼都知道,火窟中的兩具屍體,乃是死後被放火焚燒的!”徐逸然再次道,“而那個老頭的身份,存在著諸多疑點,比如他的檔案上,他兩年前就已經死了,對吧?”
“是的!”西門金蓮點頭道,“我們都活見鬼了!”
“我們都沒有活見鬼!”徐逸然搖頭道,“隻是他沒死就假報了死亡檔案,導致這個案子,警局想要不重視都難!”
“怎麼找蛇叔?”西門金蓮問道,如果白娘娘在,她想要找蛇叔,倒是方便得緊。
“我本來也是一籌莫展,但剛才看到雲佳……徐逸然突然笑了起來。
“她?”西門金蓮皺眉不已,雲佳?蛇叔的事情,怎麼就扯上雲佳了?
“你剛才描述蛇叔的症狀,不像是普通的蠱毒!”徐逸然靠在沙發上,想著那些陳年往事,靜靜的閉上眼睛,自己的前途已經是一片渺茫,死亡的陰影,正在一步步的逼近中,那個蛇叔,也許可以帶給他一絲的轉機。
可是,這怎麼可能?難道那個上古偏方,真的沒有失傳?當年連著師父都配不出來的藥方子,還有誰配得出來?
蛇叔的那個方子,肯定是最原始的方子——那麼經過這麼多年的研討,這個方子,絕對有著成熟的方子?
隻要能夠找到那個配方,自己身上的屍毒,一樣可以解除,而雲佳臉上隱隱透出的清氣,明顯也是這種毒,但相對來說,她的毒,應該比蛇叔要輕微得多。雲家不是號稱有著賭石秘術開天眼可以賭石嗎?為什麼竟然也借助這樣的毒方子?不對!
徐逸然感覺,自己快要糊塗了,雲韻也賭石,而且還號稱是賭石界不敗的神話,可是她的身上,明顯沒有這種毒。
西門金蓮的賭石之能,也非等閑,她身上卻透著另外一種完全迥異的味道——西門金蓮的身上,絕對不是什麼毒,而是一種力量,一種強大無比的力量。
徐逸然在心底歎了口氣,西門金蓮是絕對不會說出來她的賭石秘技的,而他如果冒然問這個,隻怕連著朋友也沒得做了。
“我知道蛇叔沒有中蠱毒!”西門金蓮靠在沙發上,伸手抱住雙膝,把頭擱在膝蓋上,輕輕的道,“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我怎麼才可以用最快的方法找到蛇叔?”
“我不知道!”徐逸然攤手道。
“你剛才不是說,要找他很容易嗎?”西門金蓮突然想要抓狂了,這人說話的邏輯,實在很有問題。
“發動群眾去找,自然很容易!”徐逸然道,“你隻要在大門口貼個公告,尋找蛇叔,寫上具體相貌,然後懸賞一百萬,我保證,明天就會有很多人四處去幫你打聽,人多好辦事啊!但是,我們不能公開找人,警察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