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愣然,忙著叫道:“胡老先生……”
“到你房間去說話!”胡王雖然一把年紀了,但似乎手勁很大,胡先生竟然沒有反駁。
胡王似乎很怕胡先生跑了,抓得很緊,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粗魯,把他拖進西門金蓮的房間,然後狠狠的摔在沙發上,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進來後,砰是一聲,重重是甩上房門。
胡先生易燃沒有說話,西門金蓮和展白也沒有說話,兩人很是默契,走到的另一邊,坐下,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要找你可還真是困難啊!我要不是算準了你來找金蓮不會帶著人過來,還真找不到呢。”胡王冷笑道,“棲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西門金蓮愣然,他竟然叫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不對啊,她記得他不叫這個名字啊?當然,大概是以後改的?小時候,記得奶奶都叫他“石頭”,害的她一直以為,他學名也叫石頭。
胡棲雁一言不煩,隻是看了看胡王。
虎王的脾氣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好,竟然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對著胡棲雁臉上抽了過去:“怎麼了,啞了?”而說話的同時,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嗎,對著胡棲雁另一邊的臉上打了過去。
“胡老先生!”西門金蓮見狀,忙著叫道,再怎麼說嗎,這人也是她的父親,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胡老頭當著她的麵,對他拳腳有加。
“行啊,你明明知道我在緬甸找你,居然對我避而不見?”胡王摔了胡棲雁兩個耳光,怒氣不但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更甚。
展白看著西門金蓮也糊塗著,要不要管?算了,隋他們去,如果展白推測的不錯,胡王就是她爺爺,既然他們都說不說,她樂得裝糊塗。但胡王如果是她爺爺,自然也就是胡棲雁的老爹,老子打兒子,貌似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且,今天下午在賭石街的時候,展白曾經動過手,胡棲雁的身手不弱,現在他不動,不躲不閃不反抗,願意挨打,關她什麼事情?
胡棲雁依然沒有說話,胡王氣不打一處,抬起腳來,一腳對著胸口踹了過去。
胡棲雁痛得悶哼了一聲,眼見胡王還要動手打人,展白看不過,忙道:“胡老先生,您歇歇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走開!”胡王一把推開展白,展白看了西門金蓮一樣,見她依然不說話,倒也不好再說什麼。
胡棲雁的嘴角,流出一縷紅黑色的血液,西門金蓮見狀,不僅皺了一下眉頭,正常人的血液,可不是這個樣子……
胡王一把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看著他怒道:“你看看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
“那也是拜你所賜!”一直不說話的胡棲雁冷冷的開口道,“你還要打嗎?要打的話,你隻管動手,不打的話我走了!”
胡王被他氣得手都在發抖,揚手狠狠地對著他的臉上再次甩了過去——
西門金蓮原本是想坐視不理,不管他們的事情,可是胡王好像有著極強的暴力傾向,而胡棲雁宛如是死人,任由他拳打腳踢……
“胡老先生,你別打了……”西門金蓮慌忙拉住胡王,看著胡棲雁蜷縮在沙發上,臉上身上,都有著淤青紅腫。
“金蓮,你別攔著,今天我打死他,也是替天行道,你問問他,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麼事情?”胡王怒道,“讓他活著,就是害人!”
“套用金蓮的話,我做什麼都不管你的事情!”胡棲雁從沙發上站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你站住!”胡王怒斥道,“你給我解釋清楚,蛇鬼是怎麼回事?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就知道,你是為著他來的!”胡棲雁哼了一聲,搖頭道,“他還沒死,你去問他就是了!”
“這些年,你都在做什麼?”胡王再次問道。
胡棲雁這次,連著頭都沒有回,轉身向著門口走去,胡王突然叫道:“站住,你敢再走一步試試看。”說話的同時,他手中竟然多了一個類似於手電筒的玩意。
胡棲雁似乎對他手中的東西極為忌憚,聞言站住腳步,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隻問你一句話,這些年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我找不到呢?”胡王哼了一聲。
西門金蓮壓低聲音,問展白道:“胡老先生手裏的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讓胡棲雁如此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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