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怪人!”徐逸然嘿嘿笑道。
“阿彌陀佛!”門口,有人宣了聲佛號,“看世人皆怪者,本身是為怪也!”
對於這句話,林炫藍倒是很讚同那個和尚,而隨著話音,一個穿著玄色僧袍的年輕僧人,已經走進禪房。
林炫藍本能的呆了呆,他遍尋不著的“大師”,竟然就是徐逸然的師兄?本來以為今天一準錯過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偶遇。
色和尚——以這個和尚禪房的種種物什證明,他三年前的那個判斷是沒錯的。“師兄,這是什麼?”徐逸然從桌子上取過一本人模雜誌,對著和尚揚了揚,問道,“你一個出家人,居然看這個?”
“阿彌陀佛,小僧的出家人沒錯!”和尚正色道,“但是,小僧是個人,而且是個年輕正常的男人!”他說話的同時,上上下下大量了林炫藍片刻,卻什麼也沒有問。
林炫藍聽得他一本正經的宣稱自己是個男人的時候,那表情——簡直和徐逸然一模一樣,不禁輕笑出聲。
“我不是來驗證你是否是男人的!”徐逸然搖頭道,“我是來找你——”
“如果找小僧卜卦,那就算了!”和尚正色道,“如果是來玩兒的,小僧可以盡盡地主之誼,帶你們今夜出去找個好地方消遣一番。”
林炫藍很是懷疑,他口中的消遣一番的好地方,會不會是?
“我沒事找你消遣個屁啊!”徐逸然站了起來,指著和尚的鼻子罵道,“我就是來找你卜卦的。”
“你自己就懂,何必每次都照我?”和尚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提到這個,徐逸然很煩惱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半晌道,“當局者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和尚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然後一在一張蒲團上坐了下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炫藍道,“施主,你印堂發黑,眉眼帶煞,隻怕短期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林炫藍哭笑不得,這話和大街小巷上的那個算命瞎子瞎忽悠的話,實在是太像了。
“大師,弟子前來,誠信請教一事!”林炫藍想起他三年前的那個簽,忙著賠笑道。
哎呀!突然,和尚對著自己的光頭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丟下徐逸然不管,拉著林炫藍就道,我就說唄,怎麼看著施主麵善,原來我們曾經見過——對對對,施主家有個漂亮得像仙女一樣的大妹子,對吧?來來來,你想要問什麼,隻管說!
師兄,你——徐逸然徹底無語中,這都什麼人啊?
和尚根本不理會徐逸然,勁自招呼林炫藍道:來來來,說說,你那大妹子,嫁人了沒啊?如果沒有,不如介紹給和尚我吧,小僧薄有資產,想來還養得起美人!
林炫藍欲哭無淚,半晌才道:大師,我想要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哦,好說好說!和尚點頭道,隻管問.
林炫藍看了看徐逸然,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三年前,弟子曾經在靈隱寺抽得一簽,大師曾說——待到金蓮盛開時,不知道何解?
原本一臉不耐煩的徐逸然聞言,也愣愣的看著和尚,原來他來靈隱寺,居然是為著找師兄解當年的簽?
隻是不知這個待到金蓮盛開時,到底指什麼?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勢必和西門金蓮有什麼瓜葛。
原本嬉皮笑臉的和尚聞言,竟然收斂了笑容,良久才道:“你當時是問什麼的?”
“好像是姻緣!”林炫藍苦笑道,事實上,當時問什麼他並沒有在意,全是妹妹做主的。
“你把手伸過來,我看看你的手相!”和尚皺眉道。
林炫藍依然伸手過去,和尚看了片刻,又問了他的生辰八字,這才皺眉道:“劫數使然,一切造化,施主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提醒你一句,最近最好少出門,否則,真有血光之災,甚至會禍及性命。”
林炫藍聽得雲裏霧裏的,皺眉問道:“大師能不能說清楚點?”什麼劫數啊?
和尚輕輕的搖頭,卻是不想再說一句話。徐逸然倒是有些奇怪,不明白這劫數到底指什麼,當即陪著臉笑道:“師兄,是不是也可以給我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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