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有些不安的扭動著手指,問道:“他都做了什麼?”
“他要殺了一切試圖尋找補天遺石的人!”蛇叔苦笑道,如果不是他跑得快,這次連他都在劫難逃,他心中很是明白,胡棲雁一旦決定做的事情,任誰也休想改變。而諷刺的是,他如此的討厭翡翠,討厭女媧,他卻依然仗著賭石發家致富,並且迅速的組建屬於他的勢力。
但是,蛇叔還是想不明白,他是怎麼控製緬甸軍方的部分力量的?這可不單單是錢問題啊?
金三角那邊就不說了,本來就是一個三不管的破地方,隻要有錢,一切好辦事。
西門金蓮搖頭道:“同樣的話,他也曾經對我說起過!”
“金蓮,我來找你就是為著這個,我知道如果他真的堅持,你也許就會改變想,但是,尋找補天遺石,是我們這些人累積了數代人心願,我不成了,胡王也老了,所以,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蛇叔正色道。
“蛇叔,你放心.,如果可以,我一定找到補天遺石。”西門金蓮慎重的答應著,當然,前提是補天遺石真的存在嗎?如果到最後卻發現,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無,隻怕也讓人傷心得緊。
而且,她也不明白胡棲雁的想,為什麼他不準她尋找補天遺石?就算他這些年的遭遇忐忑,最多不準她進入翡翠礦罷了,完全沒有理由啊?
胡棲雁說:“人類的世界不需要神話!”
如今想來,這麼一句話,才是導致他不想讓任何人尋找補天遺石的真實原因。
“有你這句話,我也放心了!”蛇叔站起身來,歎道,“天色不早,我也要走了。”
“蛇叔,你住什麼地方?”西門金蓮急問道。
“有事我會找你聯係!”蛇叔明白她的心意,笑笑,把大大的墨鏡帶上,起身向外走去,卻對展白道,“小夥子,送送我!”
不用他說,展已經站了起來,送他到門口,蛇叔站住腳步,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展白愣然,不明白他這句話指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金蓮為什麼對你這麼依賴信任?”蛇叔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看著比較容易讓人放心?”展白笑了笑,對於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
“我怎麼越看你越不放心啊?”蛇叔突然冷笑道。
“怎麼會?”展白苦笑,心中暗道,“你要是對我放心,我還真鬱悶呢,你又不是金蓮。”蛇叔上上下下打量了他片刻,這才道:“別欺負我家金蓮,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展白聞言,不僅笑了出來,他欺負西門金蓮,怎麼可能啊?不過站在蛇叔的立場上,他倒也可以理解他的想,作為家長,誰不擔心自己的閨女被人欺負啊7
雖然蛇叔不是門金蓮的家長,甚至他們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但是,蛇叔在本質上,比那個胡棲雁更像家長,更加的關心西門金蓮。
“你放心!”展白慎重答應道。
“唉!”蛇叔點點頭,轉身離開,直到地的背影全部融入黑暗中,展白才歎了口氣,關上門走了回來,卻看到西門金蓮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
“在想什麼?”展白關切的問道。
“蛇叔和你說什麼了?”西門金蓮問道,“居然鬼鬼祟祟的瞞著我?”
“怕我欺負你!”展白笑道,“也不看看,我才是那個被欺負的”
西門金蓮聞言,輕笑出聲,蛇叔就是這樣,老擔,被人欺負了……小時候就是,現在還是。
“我小時候他就是這樣的,我對你說起過,我小時候蛇叔曾經在我們家住過一段時間,他老是擔心我被人欺負了…”說到這裏,她輕輕的歎息,一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看的出來,他很寵你,比胡棲雁有過之而無不及。”展白實話實說。
“睡覺!”提到胡棲雁,西冂金蓮苦笑,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
“金蓮,你確定要把表皮全部擦開?”展白手中握著手動磨光機,看著偌大的翡翠毛料,問道,這塊翡翠毛料是從那個李老板哪裏買來的,西門金蓮可沒在他們家少買翡翠毛料一一其中李老板珍藏多年的,兩鼓大的翡翠毛料,全部被她重金買了下來。
但是這一次的解石,西門金蓮竟然沒有讓他采用哪種大刀闊斧的解石子,然而讓他一點點的用磨光機把翡翠毛料的表皮撩開。
那塊黑鎢砂皮的,西門金蓮還沒有準備動,所以,讓他先解石這塊灰白色表皮的。
西門金蓮自然不會告訴他那塊翡翠毛料是切不得的一——否則,要滿綠玻璃種大果壇的心願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