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在客廳的沙發上做了下來,靠在沙發上發呆,問道:“他留不住我老爸的!”
“胡先生和他,可以說是藝出同門,而且,一般的一些伎倆,確實留不住胡先生,我想胡先生開始同意用自己調換胡王出來,也是有恃無恐!”徐逸然輕輕的歎氣道,“但是,最近這幾年,師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一手恐怖的玩意”
“什麼恐怖的玩意?”西門金蓮問道
“七星針!”徐逸然苦笑道,“這東西對於普通人沒什麼用處,但是對於像胡先生那樣的高手,絕對是製衡的利器”
西門金蓮隻是看著徐逸然,徐逸然搖頭道:“我也不懂七星針”
“我要看看胡爺爺!”西門金蓮沉吟片刻,這才說道
“你不相信我?”徐逸然挑眉問道
西門金蓮毫不掩飾的點頭道:“你是他的徒弟,得意門生,換成你是我,你會相信嗎?”
徐逸然輕輕的歎氣:“好吧,是不是現在就去?”
“沒錯!”西門金蓮站了起來,展白另外取過一雙鞋,給她換上,出門發動車子,問道,“在什麼地方?”
“我家!”徐逸然道
在車上,西門金蓮撥通了金愛國的電話
“別迷戀哥,哥就是一個傳說一一”一如既往,金愛國的開場白.
“是我!”西門金蓮低聲道
“我最近沒賭錢!”電話那頭,傳來金愛國訕訕的笑聲
“賭不賭是你的事情!”西門金蓮才不管他賭不賭錢,叫道,“十分鍾後,把車開到藍玫小區來,我有個親戚患病了!”
金愛國絕對是個一流一聲,中西醫結合,手法高明,藥到病除,但是,這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賭鬼,並且是逢賭必輸的那種,原本西門金蓮沒錯,倒也罷了,如今一——一年不到的時間內,他已經瞞著金愛華找她借了七百多萬一·一·
“好!”金愛國連著緣故都沒有問,直接答應著
坐在後排的徐逸然輕輕的歎氣:“金蓮,我的醫術比他好!”
西門金蓮嘴角不起一絲笑意,老半天才問道:“是嗎?”
“當然!”徐逸然頗為自豪的道,“家師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醫術絕對是一絕的”
“你們那一流派,不會隻有你這麼一支吧?”西門金蓮問道
徐逸然點頭,確實,他們那個流派不可能隻剩下西門一支,應該還有別的流派,難道說,這個他以前一直沒在意的金愛國,竟然也是這一流派裏麵的難怪師父那麼看重那個姓金的,也難怪師父竟然認識那人了
原來,他們竟然是同一流派
西門金蓮看到胡王的時候,這個風趣的老人,顯得更加老態龍鍾了,見到西門金蓮,他就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爺爺,金蓮在的!”西門金蓮在胡王的身邊坐下來,輕輕的安慰道
“棲雁————金蓮,趕緊想法子救你父親!”胡王嘴唇哆嗦著,用力的抓住她的手,低聲道,“西門弄月說,要讓他嚐盡世上所有酷刑,再慢慢的死去,他……那麼高傲的人,其能夠受他這等羞辱折磨?”
“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西門金蓮悲切的問道
胡王簡略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大體和徐逸然說的一樣他落在了西門弄月的手中,然後,西門弄月道知了胡棲雁,胡棲雁願意用自己換出胡王————而為著怕胡榀雁逃走,西門弄月在他身上下了什麼七星釺
這七星針到底是什麼玩意,胡王也不清楚,隻知道一一這似乎是一種酷刑,他親眼目睹了胡棲雁的痛苦,這也讓原本已經年邁的胡王差點崩潰,他就胡棲雁一個孩子,他豈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受這等折磨?
“胡爺爺,多久的事情了?”西門金蓮首先要搞清楚,胡棲雁落在西門弄月手中,有多久了?
“那地方很是偏僻!”一直沒有說話的徐逸然插口道,“所以,我帶著胡爺爺離開的時候,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然後在緬甸買不到機票,又耽擱了一段時間,從香港轉道過來,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四天了!”
胡王在旁邊點了一下頭,西門金蓮壓下心中快要崩潰的情緒,看著展白道:“打個電話,讓林大哥從美國趕緊回來,這裏需要他主持大局”這等時候,一個弄不好,根基不穩的金蓮珠寶公司,可能就金讓同行給吞並了,她需要林燭藍回來
“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展白點頭道:,“他已經訂了機票,明天下午到”
盡管知道徐逸然說的都是真話,但西門金蓮還是不放心他,把胡王交給金愛國照料,胡王並沒有受什麼傷,隻是受不了這等打擊,尤其是擔胡榀雁,更顯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