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涼的話語一劍封喉，瞬間堵住了呂以芹的口。
臉色青白不斷交替，尤為難看，很明顯被說中了心事。
“你別轉移話題，你承不承認你勾引總裁！”
“身份懸殊，對吧。”
答非所問，她的眼神似能將一切事物看穿般犀利。
虞玖九噙著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想說卻又說不出來的尷尬樣子。
不著痕跡的瞄了眼她貼在中指的創口貼。
這創口貼自她進公司第一天就看到了。
若是受傷的話也不可能貼這麼長的時間。
“快說，你和總裁都在辦公室裏幹了些什麼！”
啪的一聲，她另隻手拍在辦公桌上，大有妻子質問小三的氣勢。
“呂部長，如果你覺得我和總裁在辦公室發生了什麼，請你拿出人證，證據出來。否則我可以控告你誹謗他人的。”
說著自身後取出手機，錄音機竟然是開著！裏麵清楚記錄了兩人剛剛說的話。
她臉上漾著淺淺笑容，笑意卻未達虞玖九深邃瞳孔。
看著她的手機，呂以芹瞳孔一緊，她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錄了她們的對話。
“這樣又如何，秘書室裏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勾引總裁。”
她沒有說話，完美唇線勾著的笑意叫呂以芹不安。
看不看她，虞玖九淡漠轉身，來到秘書室，最終在一辦公桌麵前停下。
屈起手指輕敲著桌子在她抬起頭時俯下身子。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兩人的距離很近。
進到小秘書也被那雙眼迷惑。
“跟我見呂部長，將你知道的全說了，懂？”伴隨著最後一個字沉重落下，加重手上的力道，語氣飽含威脅。
小秘書被捏得直掉淚，下巴處傳來的痛感是如此明顯，搗蒜般點頭。
她相信，要是自己不答應，自己的下巴很有可能會被捏碎。
不再嚇她，抽回自己的手，好看的臉頰如罩上一層劃不開的寒霜般。
看也不看朝呂部長的辦公室走去。
推門而入，讓出一條通道，讓小秘書進來。
“把你看到的再說一次。”
墜入冰窟的聲音令她的身體害怕的抖了抖，咽下唾沫才緩緩道來。
“我們隻看到總裁端著咖啡朝她走去，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看到。”
抬起頭不經意間撞進一雙深邃如海洋的藍眸，不過一眼，嚇得她立刻低頭。
虞玖九滿意點頭，對她比了個手勢，門輕輕合上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無人去看小秘書離開時臉上的恐懼，也沒有人去在意她是否離開了辦公室。
“呂部長，這就時我和總裁在辦公室裏發生的事情。”
嗓音精美如花，一字一句落下見不慌不亂。
這樣的結果是呂以芹沒料到的，雙眼被嫉妒染紅，咬緊牙根，近乎要將一排牙齒咬碎。
她在季式工作這麼多年，總裁對自己一直都是不聞不問的，唯有再公事上才找她。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她趕走，她走了，自己就少了個威脅。
總裁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屬。
“虞玖九，你在工作期間勾引總裁，現在就給我去人事部結算工資！”
“你要開除我的人？”
砰的一聲巨響，關上的房門倏地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