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個月抄襲十萬的代碼量,但是他們沒這個資格,能做的讓他們去做,做不了的我隻能自己去抄,我還哪有那麼多時間?”
說完,林成楠又補充道:“我已經很有沒有和陳果在一起逛街,吃飯了,法學院那邊風言風語不說,不少男生在法學院那邊給陳果送鮮花,送禮物,再這樣下去,我這邊是全麵崩盤呀!”
“你相信陳果麼?”
社會我純姐問道。
“信,我當然相信她!”
“好,既然你相信,為什麼還在意這些,說了這麼多是不是因為我耽誤你們倆在一起了。”
社會我純姐仿佛一位導師說道:“你人生的道路還長,如果在意每一個人的看法,你能過得下去麼?每一個優秀的人,總是遭人嫉妒的,如果陳果隻是因為你時間少,沒空陪她,因此離你而去,那麼我還要對你說聲,恭喜你,提前認識了一位女生的本質,這樣的人沒有資格陪你走完這一生。”
林成楠想到了那天的短發,想到了自己說的“待你長發及腰。”
“純姐,雖然你說的有理,雖然你講的都對,但是……”
林成楠有些肯定的說道:“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木偶,雖然我知道你為我好,想要讓走在一條成功的道路,但是我不能這樣,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本身就是一個習慣懶散的人,從我倆相識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我感謝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但是我不能因此忘了所有。
接下來,我會努力去做我能做的一切,哪怕每天隻睡三四個小時,我覺得我能堅持下來,我在你為我鋪設的道路上走的很順暢,但我也想停下來看一下,總結一下,我們不能這樣低頭走路,隻關注自己的事情,這樣不對。
技術上的事情我聽你的,商業上的事情我們商量著來。但是純姐,希望在我的個人生活上,你能少一些幹預,讓我有那麼一絲絲的個人空間,可以麼?
可以麼?純姐!”
林成楠覺得十八歲的生日雖然還沒到,但是自己已經開始體會到成年人世界的艱辛。
錢的事情就不說了,事業上此時的自己一事無成,忙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社會我純姐也許很清楚,但是自己總有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每一個項目都像是走在終點前線,就差那臨門一腳。
腦海裏,總是回響著陳友仁當初在咖啡館的話。
“很多生意功虧一簣就是死在缺錢上?”
林成楠就怕被陳友仁料到,那時的自己還有資格站在他麵前耀武揚威麼?
自己還能給陳果幸福的生活麼?
那時的自己會不會是南柯一夢,然後一事無成碌碌無為一生。
自己仿佛就走在人生的轉折點上,此時絕不能失敗。
“還有,純姐,我想說的是,你在技術,產品上有特殊的天賦,但是在運營上,或者在商業上,你有很多問題。”
林成楠感覺自己是第一次否定純姐,第一次否定這個給予自己無上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