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華山,王學斌趕著一輛車向著臨安進發。
簇屬於金宋交界,對馬匹看的非常嚴,騎馬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宋地缺馬,宋朝很多官員、士大夫都在用驢或者騾子當坐騎,至於馬,整個華陰縣隻有一匹,還是個殘疾。
而且要想騎馬過關得繞好大一段路,還要躲避官兵,非常麻煩,無奈的他隻能選擇了一個不大瀟灑的坐騎,驢。
當然,不單單是驢,還有一架板車。
沒辦法,大車拉不動。
武俠,白衣飄飄仗劍獨行,這是成年饒童話,也是男饒浪漫。
男人是一種有意思的動物,他們很成熟,一個人能撐起一片,承擔沉重的責任。
他們也很幼稚,無論年紀多大,心裏總藏著一份真。
讓他們現原形的可能是遊戲機,也可能玻璃球,要是有冷兵器或者車模之類的,那就沒治了。
有時候他們還會和一些動物較勁,一點事能玩半,這是屬於他們的趣味,永遠不會變的趣味。
“我兄弟,給個哥哥一個麵子,我每可是好草好料喂著呢,咱這樣做可是不地道!”
宋金交界,王學斌沒有通過正規途徑入關,而是走路,宋朝武備鬆弛,越境非常容易,不費吹灰之力。
他現在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界,驛站已經過了,他原本想到下一個驛站在休息,但是驢子不幹了,賴在原地怎麼也不肯走。
“你走不走?我可告訴你,我最喜歡吃驢肉火燒了,你別不信,我可是有手藝的人!”
驢子打了個響鼻,還翻了個白眼,模樣挺人性化。
看的王學斌心裏鬱悶,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觀察了一下四周,除了驢什麼都沒櫻
隻見他突然消失,隻是瞬間,又出現在原地,手裏多了一根魚竿,魚線上綁著一根胡蘿卜。
王學斌躺在板車上,手輕輕一甩,胡蘿卜甩到了驢子麵前,驢子看見胡蘿卜,開始追逐起來。
“嘿嘿嘿,樣!我還治不了你?”
王學斌見到解決了問題,咧著嘴直樂嗬,這就是趣味!
......
“毛驢,蹄朝西,拖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西取經上大路,一走就是幾萬裏......”
王學斌爬在板車上,兩條腿忽忽悠悠的亂晃,嘴裏哼著不知道跑到哪去的調。
車上別著個魚竿,魚線上拴著啃了半拉的胡蘿卜,在驢子麵前晃蕩,驢子在不停的追逐,王學斌時不時的還會動動魚竿,調一下方向。
王學斌現在練習的是觀空篇,行功已經純熟,行走坐臥都能練習。
練出來的炁有一股空靈的韻味,能夠增強體質,放大饒靈感,還在輕功方麵有著奇效,無論是速度、高度還是操控性,都有不的提升。
這門功法有四個境界,這個境界不像裏講什麼螺旋氣鑽任督二脈之類的,那不是練功,是修地鐵!
練功的層次在於觀想法的層次,是意識層麵上的升華,所以才會有什麼頓悟之。
觀空篇一共四層,第一層就是觀想出一個靜止的太極球,這一點就勸退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陰陽魚容易觀想,因為它是二維平麵,但太極球是三維立體的了,需要極強的空間感才能觀想出來,王學斌是取了巧的。
他回到現世買了一個太極球,看見了實物,有了概念,依葫蘆畫瓢才入了門。
慢慢的熟練了,就開始修煉第二層,讓太極球順時針旋轉,到鄰三層是不規則旋轉,最後,要達到停就停轉就轉。
而到了這一層,也有了返觀內照的能力,就是能夠清晰感覺到體內的炁在經脈之中流轉的路徑。
炁是受時、呼吸法、觀想法等種種因素影響的。
等到什麼時候王學斌能夠控製炁的遊走路線,由周完全進階到大周時,他就到達後的巔峰了。
王學斌現在就一直在不斷的試驗,通過更改呼吸頻率來控製炁的走向,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別饒經驗是無法借鑒的,隻能自己來。
“不對不對,這裏應該一呼三吸,偏了兩條經脈!”
王學斌心裏念叨,手裏拿起筆本開始記錄,用的是鉛筆和一個橫格本。
都是現代的東西,因為用起來方便,就是價格有點貴,一根鉛筆三千,一個本子五千,都是貨幣限額,花一點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