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玖把手搭在夏嫋嫋的肩膀上,“你不用對我解釋這麼多,我當然知道蘇酥不是故意的。”
而且也必要解釋什麼,她已經看出來其中的端倪。
隻不過要想把這個監控當作是還蘇酥清白的證據,還遠遠不夠,需要藍夏夏自己露出馬腳來。
“蘇酥這件事情不著急,”安酒玖看向了監控畫麵中藍夏夏被推到在地的臉上,“周末就是畫畫比賽了,你讓蘇酥安心準備比賽,至於藍夏夏那邊。”
安酒玖的聲音突的一頓,眼神不明意味地朝著教室門口斜看了一眼,“自然會有辦法,這個監控對我們還蘇酥清白很重要,你可要保管好,不要弄丟了。”
夏嫋嫋注意到安酒玖看門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
隱隱約約之間,看到了門外有一個影子在門口晃動。
夏嫋嫋也並非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立刻明白了安酒玖的意思。
“行,你就放心吧,這個光盤我會好好保管的。”
安酒玖倒不是在意光盤會不會被搶走,在意的是夏嫋嫋會不會有危險。
正巧,下課鈴聲響了起來,門口那晃動的影子也跟著不見了。
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藍夏夏派來盯著他們的男同學。
至於為什麼會替藍夏夏幹活,估計是藍夏夏和他有什麼見不得饒交易。
過了幾分鍾的時間,班裏的人陸陸續續也回來了。
正當公孫浩走進來的時候,安酒玖招呼他過來。
公孫浩把製服隨意披在身上,走了過來:“會長,怎麼了?”
“你保護好夏嫋嫋,至於什麼事情,嫋嫋會和你清楚的。”安酒玖對他簡單地道。
公孫浩也沒多問:“好,我會保護好嫋嫋的。”
安酒玖的視線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轉了一圈。
什麼時候兩個饒關係這麼好了?
安酒玖沒去深究,就去門口等待自家的深深回教室。
……
街上。
一個婦女正扒著一輛私家車的車牌不鬆手,蒙著麵,裝作心髒不好的樣子,正在哀嚎著。
車裏的俞樓詢問前麵自家司機情況:“那老人還是沒走嗎?”
坐著前麵的司機愁眉苦臉地對著俞樓道:“都扒著我們的車好幾分鍾了,就是不肯走,這可怎麼辦,少爺?”
俞樓打開車門:“我去和她商量商量。”
遇到碰瓷的大媽也是沒辦法,能用錢打發便用錢打發吧。
“蘇酥,你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俞樓再關上車門之前,對著車內的蘇酥溫柔地道。
蘇酥則是乖巧地點零頭:“好,我在這裏等你。”
等俞樓關上車門走後,蘇酥碰了碰自己破了皮的手心。
這不碰不要緊,一碰真的疼得要死。
還好不會影響到周末的畫畫比賽。
她和其他人畫畫不同,擅長使用左手畫畫,不過因為媽媽和她盡量不要用左手畫畫,特別是用左斜手畫法。
所以她一直都很少用左手畫畫。
這次是右手受的傷,看來隻能用左手畫畫了,應該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藍夏夏這麼想在畫畫比賽上贏自己,甚至不惜代價三番兩次地害她被誤會。
第一次是在自然課上,陷害她把她推下水,甚至是在晚上遇到她還蓄意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