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濃盯著張強,一時說不出話來,努力地把張強的樣子與門派中告訴他們的圖象重合在一起,那是掌門人親自交代的,遇到這個誰都不準得罪,原因掌門人不說,大部分人也都知道。
“看完了?認識嗎?”見他不說話,張強又問了一句。
“看……看完了?認…不…不認識,那個,我是這麼想的,像您這樣的人一定不會無故惹事,對,您根本就沒惹事,是別人的問題,我記得,掌門與我說過,雪豹的皮毛太白,看時間長對眼睛不好,這次來就是與冰封之城的人說這個事情。
對,說,說是不要了,您打死了好啊,對大家眼睛都好,這些人也太笨了,開槍竟然傷到了自己,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我是過來遊玩的,這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您走好。”
甄濃猛點著頭,幫著張強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掉,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見有車堵著,臉色一變,對番努就不客氣地說道:“市長大人,你這城市中的警察素質實在是太差了,欺負外來的人,還會開槍打傷自己,你應該整頓一下才行了,這個人明顯是沒有犯任何錯誤,為什麼要攔著他,快讓人把車挪開。”
說著話他自己先進到最前麵的一輛車中,發動車子開到了一邊,還按了兩聲喇叭,對張強示意。
番努有些懵,不明白這個鬆木派的使者怎麼過去看了那人一眼,態度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看那恭敬的樣子,好象房車裏的人是他親爹一樣。
不明白歸不明白,卻不影響市長大人的判斷,他很清楚,甄濃這麼做是有原因的,連他都不敢惹的人自己更是不能動了,當下就招呼著人把車開走,讓出一條路來。
想了下又湊上前,非引著張強把車開到路邊的一個玻璃店中,陪著笑臉讓人把車玻璃給裝上,要快,五分鍾之內必須裝好。
張強也不拒絕,他可不願意頂著風開車,輕恩了一聲,從後麵拎出來一瓶烈酒,暖著身子等待。
車玻璃剛一裝好,他剛才扔的一箱子錢就有人送過來,還有那隻死了的雪豹,恭敬地站在寒風中把他送走。
直到房車遠遠地駛出了視線範圍之外,市長番努才大喘著氣,虛脫般地靠在車上,抹了一把額頭上被凍成冰晶的汗,對甄濃問道:
“甄濃使者,這是什麼人?你鬆木派看來是決定要與他交好,可萬一他以後再來,把別的門派定下的動物弄死了,我該怎麼辦?”
“是誰就不是你可以知道的,如果他以後再來,你就讓他殺,把他的影響留下,不管是哪個門派過來的,看到了他的影象,都不會為難你,還有,那魚蝦以後分配之前,拿出來一部分準備著,哪天他來了,送給他。
恩,算了,他未必會理你,你還是按原來那麼分配,到時候我們想辦法給他一些成品,這個人得罪不起啊,做不做朋友不敢奢望,隻要不是敵人就好。”
甄濃想到張強的恐怖,哪裏敢說出他的身份,沒有任何一個門派現在還敢得罪他,他是真殺呀。
市長大人慎重地點點頭,立即轉身吩咐,誰都不準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並且以後密切關注外來者飼養動物的地方,凡是歲數大的老頭都要保護起來。
他們這裏怎麼想,怎麼安排,離開了冰封之城的張強不去管,現在張強正讓房車自動行使,他在廚房處理那隻雪豹,他會的就是烤,可以烤出來各種效果,比起那些特級廚師都厲害。
但是,燒烤對他來說已經吃膩了,此時在照著房車廚房中的菜譜學做其他的菜式,四個老頭則聚在一起,放下手中研究的課題,研究起張強這個人來。
“劉敬德,你和張強接觸的最多,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能讓一個門派的人認出,還那麼恭敬,絕對不是一般人,為什麼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武得奇對麵的老頭叉起一塊張強剛剛送過來的生豹片,就著酒喝了一口,問和張強說話最多的老頭。
“不知道,管他是誰呢,能保護我們,而且朱程還認識,那我們就放心了,現在天問找不到人,我們需要有個安穩的地方才可以,我看出來了,他是想培養自己的勢力,找我們就是負責研究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