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又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地借口。說出來的話是用肯定的語氣。如果她說的內容不是這個地話。別人還真地會相信。可她竟然說人家長得難看嚇到了她。這時不僅僅是這個貴族公子了。就是那三十個護衛也都傻在那裏。
這叫什麼理由?實在是太厲害了。別人長的什麼難道也要算在這個裏麵?那長相可是爹媽給的。又不是自己弄出來的。見過不講理的。卻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不過三十個護衛並沒有說什麼。自己的顧主講理不講理和他們沒關係。隻要給他們金幣就可以了。
那兩個被賣來地奴隸現在也愣了。她們跟著李月走地時候。李月對她們一直都不錯。吃的東西並不像她們以前吃地那種都是別的糧食磨下來的殼子。再弄攙雜上一點已經發黴的東西。而是有麵吃。有蔬菜。還有用她們學來的特殊的製作方法弄出來的鹵肉。這讓她們一直都很擔心。
主人如果對她們太好了。那就不是什麼好事情。她們可是聽說過許多這樣的事情。不過她們也認命了。以為過不了多長的時間她們就會遭罪。可此時。她們聽到了女主人這麼不講理的話。以為這都是這個貴族的公子欺負那個婦人才有的結果。一時間。對李月的想法變了。
在她們想來。一個可以幫著平民欺負貴族的主人。怎麼可能會對她們這些奴隸不好。所以。兩個人不僅僅沒有為李月說的話而覺得不對。反而是高興地笑了起來。
這時那個貴族的公子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說話了。這叫什麼事兒。他心中暗暗地後悔著。早知道能遇到這麼不講理的人。他就不去調戲人家那個婦人了。現在可好。被人給抓住了。就是要問出來他不敢說的事情。
他有些無奈地歎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這張臉確實是難看。可這也沒有什麼辦法。都是父母給的。這應該不算吧?根本就改變不了。”
說實話。這個貴族地公子長的一點都不難看。可以想象一下。他的父親是一個貴族。那麼找的女人怎麼可能會難看。按照遺傳上來講。他難看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他長的不僅僅是不難看。還非常的俊秀。可李月說他難看了。那就是難看。難看得都嚇人了。他也隻能認了。隻求著李月快點放他走。然後他已經決定了。一段時間之內都躲在家中。想新鮮的女人了就買幾個漂亮的奴隸。再也不出來了。容易丟掉命。
聽到這個貴族公子的辯解。李月沉吟了一下說道:“恩。難看確實不是你地錯。可你明明長的難看卻還出來大搖大擺地走在外麵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下你明白了吧。快點。說。剛才我問你的事情你要沒有任何一點隱瞞地說出來。這次我可沒有打你。所以。你的懲罰還沒有完。”
都說出這樣的話了。這個貴族的公子還能說什麼。點點頭。認命地說道:“反正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你再打我一次吧。別地事情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知道就告訴你了。”
他現在已經決定了。就是被打一頓也不能說出那些話。不然。不僅僅是他自己。就是他整個家裏麵的人都要完了。挨打一頓。回去把事情一說。他不僅不會被處罰。還會得到賞賜。尤其是王國的國王知道了這個事情。一定會給他不少的補償的。
所以。他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李月一見到他如此。越發地肯定。他知道不少的事情。哪裏會放過來。李月想了想。從空間的牌子中拿出了一個鞭子。扔到了外麵地那三十個護衛的負責人的腳下。對著他吩咐道:
“既然這個貴族的公子想挨打。那麼你就動手吧。抽他十鞭子。讓他知道以後不能隨便地出門。”
那個護衛地負責人一看到這個鞭子。登時就嚇了一大跳。這哪裏是鞭子。這就是殺人地工具。鞭子的手柄是一個木頭的柄。這點到是很正常。可鞭子前麵的那些東西就不正常了。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有小孩子的手臂粗。裏麵是幾股纏繞在一起的東西。外麵是一些個細細地刀口。那刀口泛著寒光。隻看著就讓人覺得心中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