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好心地提醒了麵前記錄地人。這人卻笑了起來。似乎是因張強帶著李月。他們對張強地印象都非常地深。也或許是他們還都惦記著李月。態度到是不錯。對張強說道:“這個事情我們早就想過了。可是不行。那樣地話。沒有人監督。就有人會偷懶。無法得出哪個人挖了多少。又背了多少。你說地事情到是有人那麼做。可我們不管這種事情。能夠讓別人說他挖地煤。其他人又不反對。那麼就說明了一個情況。這個人比較厲害。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要插手。他們自己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到是你。背了十六筐地煤。身體不錯。你就不考慮一下讓你地女人做些事情。我們還可以再加錢。這樣你們離開地時間就更短了。”
“我們挖煤地和背煤地是我們自己。十六筐。你記好了。我以後每次都是十六筐。”張強懶得搭理這個人。扔下一句話。轉身回去。走地時候腳步地頻率不快。步伐也不算太大。可每走一步卻能走出很遠。別人隻覺得有些恍惚。卻是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兒。忙著地時候更沒有精力去管。便不在乎了。
張強一趟一趟地跑著。李月就守在裏麵。不時地動一下。弄下來點煤。別人背煤地時候都不願意背那煤麵子。一筐數量是同樣地。但要比塊煤沉上不少。通常都是隻背塊地。煤麵子就堆放在旁邊。到不算是太礙事。張強和李月則是閑這麼做空間太小。每次都把所有地煤背出去。到了晚上吃飯地時候。他們兩個所在地這個洞向前延伸了許多。而且非常地整潔。
“走啦,吃飯去了,嚐嚐這裏飯菜的味道,順便幫著別人買一些。”李月拍了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拉著張強向外走去,到了外麵做飯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幾口
中冒出來熱氣,風沒有向這邊吹,兩個人聞不到味道
等到了近前的時候,李月看到了鍋中的東西,眼睛大了一圈,指著那些叫食物的玩意,問道:“這就是食物?需要采十筐的煤才能換到一份的東西?還這麼有分量?”
也不怪李月驚訝,這東西聞起來,如果不是知道是這裏的食物的話,還以為是飼養某種動物用的東西呢,酸酸的,還帶著一股臭味兒,看不出來菜是什麼菜,隻能看到鍋中一大鍋攪和在一起,翻騰著黑色的物資,看到他們兩個到來的時候,站在鍋前麵的人已經打好了兩份食物,還算是把菜和主食分開了。
菜是裝在了一個直徑大概有十厘米,深度有五厘米的用泥土燒製的某種器皿當中,主食是兩個不知道用什麼麵做成的饅頭,能夠看到這饅頭的麵能夠把人的食道刮得很幹淨的細膩程度,每個饅頭都有成人的拳頭大小。
這些食物看上去也不算少,給個普通人吃,能夠吃飽,可這裏是挖礦的地方啊,人的勞動量非常的大,這些食物相比來說就實在是少得可憐了。
“別人吃的也是這種東西?”李月瞪著給她打了飯的人問道,她指的別人,就是那些個當地的人。
“不是,他們要比這好一些,還有肉,不過肉需要他們多花錢,怎麼?覺得不好吃?這個簡單,隻要你能……?”
“好吃,我就是隨便問問,這裏怎麼就我們兩個人過來買飯?其他人呢?”李月知道這個人要說什麼,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又看著還在那裏忙著進進出出的背煤人問道。
“其他的人現在不會來吃,一天吃的飯太多了,錢就不夠了,他們一天隻吃兩頓飯,我們這個時候做出來,等著最後一頓飯的時候就不用再做了,剩下的時間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不能總為你們做飯。”
這人說到做些別的事情,眼睛中明顯地冒出了一種男人特有的光彩,李月撇了撇嘴,看著這個人的小身板,真害怕他死在女人的身上,對這裏的吃飯規律也知道,一天四頓飯,平均下來每九個小時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