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
薑虎楞住了,他這一拳可是在怒極之下出的全力,他沒想到就這麼被林子崖給化解了。
"這位兄弟貴姓啊?"
林子崖笑眯眯的對著被綁在鐵椅子上的那家夥問道。
那人也是看到了林子崖輕鬆化解薑虎那來勢凶猛的一拳,不由得也是停止了叫囂。
"一個死人還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那人雖然驚訝餘林子崖的實力,但還是囂張的說道。
"哦。那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媽貴姓。還有你爸貴姓?"
林子崖的問題開始便的不著調了。
"我擦你……"
那人剛要開口罵林子崖這個精神不正常的家夥,可他剛剛開口就被林子崖在身上紮了一針,直接就閉上了嘴,全身都在發抖,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看著林子崖的雙眼出現了驚恐之色。
"爽嗎?接下來我希望你不要說髒話。我們好好的聊一會,不然我會讓你嗨皮到極點的,聽明白了就點點頭。"
林子崖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樣。耐心的說道。
那人也算硬氣,在這種極痛的狀態下足足撐了一分鍾,全身的衣物已經被他滲出的汗水打透,臉上的汗水更是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的往下滴,而林子崖紮在他身上的那根金針還在不停的顫抖,而且頻率越來越高。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林子崖見那人用盡最後的力氣點了點頭,這才慢慢的拔出了紮在紮在他身上的金針。
"我姓範叫範劍,我媽姓陳,我爸也姓範。"
被林子崖取出金針後的那人,立刻馬上回答了林子崖那不著調的問題,他的心裏在顫抖,瘋狂的罵著林子崖變態,"你他媽的讓我點頭,我腦袋都動不了,我點個毛線啊。"
此時的薑金城和薑虎都認為這人夠硬氣。可是一旁的一鳴卻看出了林子崖的手法,腦海中浮現出了前些天,林子崖虐自己和師兄弟們的景象,對林子崖這個特殊癖好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
"嗯,不錯,你早這麼乖,叔叔會給你糖吃的。"
林子崖就像是一個拿著糖果忽悠小女孩的壞叔叔一樣,一臉猥瑣的笑容看著範劍說道。
林子崖這個樣子,不僅是範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連薑金城,薑虎,一鳴三人都是打了個寒顫。
"不過你這名起的還真有道理,好好跟你說,你還罵人,非要爽一下才肯合作。"
林子崖對著表情古怪的範劍繼續說道。
"你還想知道什麼快問。我受不了了。"
範劍幾乎已經崩潰了,現在隻要不讓他看到林子崖這張猥瑣的臉,讓他幹什麼都行。
"這才乖嘛,都說說,你知道的一切,不過要快,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如果答案不滿意,嘿嘿。"
林子崖轉身搬了張椅子坐到了範劍的身前,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想說?你還有四分三十秒的時間哦。"
林子崖看範劍有些遲疑,便掏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我擦……你不是說十分鍾嗎?"
範劍懵逼了,剛剛這家夥明明說的是十分鍾。怎麼就變成四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