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倆戴上的時候,差點沒被氣吐血。
開始的時候,陸偉先是看到了一鳴戴的上麵印著一隻很可愛的小兔子,還誇張的嘲笑了一番一鳴。結果當他看到自己的上麵也同樣有一隻兔子時,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陸偉的口罩上不僅有一隻兔子,而且還是個粉紅色的母兔子,一鳴那個至少還是個藍色的公兔子。
"那個……這個本來是我買來要和我男朋友一起帶的。二位師兄你們就將就一下把,總比聞著那味道強吧。"
那個女弟子看到一鳴和陸偉快要被氣死的樣子。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鳴和陸偉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圍那些忍不住笑的師弟們,用目光警告了他們一下,必定他倆一個是穀雨的大弟子,一個是尹瀟瀟的大弟子,在這些邪醫門的精英弟子中還是有一定威望的,那些弟子也沒有敢像嘲笑花鐵一樣嘲笑他倆。
"哈哈,你倆還挺般配的。"
林子崖可就不慣著他倆了,肆無忌憚的嘲笑著一鳴和陸偉。
麵對林子崖的嘲笑,一鳴和陸偉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是假裝沒用聽見林子崖那肆無忌憚的笑聲。然後小心翼翼的往周胖子那邊走去。
他們的背影顯的那麼悲壯,就好像是兩個即將赴死的勇士。
"我去,師叔祖這針都全部進到肉裏了,根本就拔不出來。"
拔下周胖子外衣的一鳴,看了一眼周胖子那肥胖的身體說道。
他隻能在周胖子身上看到一個個的紅點和淤青,隻有極少數的金針還有一點點小尾巴露在外麵,大部分的金針已經全部沒入了周胖子的身體裏。
"你倆是豬嗎?我不是跟你了說了嗎?摳……出來,誰讓你倆去拔了,用小刀,把肉挑開。一點點的把金針摳出來,懂了沒?"
聽到一鳴說出這麼白癡的話,林子崖真想一掌拍死他,然後比比劃劃的開始教他該怎麼把金針取出來。
"那個誰!你去看看花鐵的菜做的怎麼樣了,趕緊弄點上來,給周大少喂上。"
林子崖也不等一鳴和陸偉有反應,便隨便指了一個邪醫門的弟子說道,讓他趕緊去看看老花鐵的大補宴做的怎麼樣了。他可不想讓周胖子就這麼掛了,得趕緊給周胖子補上。現在就玩死了可就沒意思了,在就是他還要用周胖子找周家換個百八十億玩玩呢。
"諾!"
那個林子崖不知道叫什麼的弟子躬身應了一聲,飛身就向廚房的方向而去。
也就在林子崖說了一句話的功夫,他身後又傳來了周胖子的慘叫聲。林子崖回頭一看,對著一鳴和陸偉的做法很是滿意,用讚許的目光鼓勵了一下他們。
陸偉和一鳴倒是把林子崖的那個"摳"做到了極致,先是用隨身帶的小刀在周胖子身上的紅點處劃開一個十字型。然後再用小刀在裏麵攪和一下,再伸出兩個手指在傷口裏一頓亂攪,這才找到沒入在肉裏的金針,然後再慢慢的拔出來。
這兩根金針拔出來時周胖子就已經快要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