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們周圍的光芒閃爍了幾下,一股辨不明的氣息忽然降臨到眾人身上。
"鬼醫前輩,是您嗎,我可想死您了。"
林子崖上前幾步,就要行大禮。
"行了,修為見長,來我這裏顯擺是不是。不在外麵好好待著,怎麼跑來地下城了?"
閃爍光芒之中,鬼醫當真如同鬼神一般,就那樣飄忽出現在眾人麵前,打量眾人。
"怎麼會呢,和您比起來,晚輩這點兒修為算得上什麼。"
林子崖撓了撓自己後腦勺,帶著靦腆笑容的說道。
"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的想法嗎?"
鬼醫瞪了林子崖一眼,繼續掃視眾人。
"咦?"
鬼醫看到符聰聰,眼睛忽然一亮,隨即目光有有點兒恍惚。上下打量著符聰聰。
一路上,不管遇見什麼時候,符聰聰都是一副從容淡定,事不關己的模樣,偶爾給林子崖指點一二。
但是,作為大佬的驕傲那還是要有的,要孑然一身,最多帶著老婆,才能顯示自己與眾不同。
可到了地下城後,大佬收起了驕傲,藏在了人群之中。
"你是小聰?小聰,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鬼醫臉上動容,一把扯過符聰聰摟在懷裏。
"那個,有什麼事情,能不能先放開我再說?"
符聰聰被鬼醫抱在懷裏,一臉尷尬。
他就害怕這樣的場麵發生,相比鬼醫大戰淩雲宗,最後成為地下城城主這等輝煌事跡,他更希望鬼醫戰敗被囚禁,被他們救了出來。
心底裏當然是希望鬼醫足夠強大。甚至越強越好的,越強,他的封印才越有可能解除。
但越強,也就會越尷尬。
"小聰,和鬼醫前輩許久沒見麵了,當然要多多親熱了,鬼醫前輩,您說是不是?"
林子崖得意的討好鬼醫,大佬出糗的場麵可不多見,好不容易遇見一回,當然要好好珍惜了。
"說得對,不枉我疼你一場。"
鬼醫一把鼻涕一把淚,感動的涕泗橫流,就差把林子崖也抱住了。
"前輩,小聰身上被下了封印,這次我們來找您,是想讓您看看小聰身上的封印,您不知道,小聰這些年帶著封印生活的多淒慘。"
林子崖添油加醋,將符聰聰的生活說的要多淒涼有多淒涼。
"鬼醫。您別聽他胡說,我沒有……"
符聰聰實在是惡寒不已,他惡狠狠瞪了林子崖一眼,不過現在林子崖才是邪醫門的門主,在鬼醫心中,他還是護山神獸。
護山神獸,怎麼能辯駁門主的話呢?
"小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邪醫門當然被滅,我不知道你還活著,不然的話,一定會救你脫離水火之中的,辛苦你了。"
鬼醫拍著符聰聰肩膀,臉上表現出憐憫之情。
"鬼醫,我真的沒有,這些都是……"
看眾人都在一旁強忍著偷偷笑。符聰聰恨不得一把火把這些人燒掉。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既然我們兩個還有緣再遇,你身上的封印就交給我了,就算拚掉這條老命。我也會幫你解除封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