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是我們的老大,我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你未免太看輕我們了吧!"
那小混混拉著林子崖。在人群當中七彎八拐,此刻人群已經完全騷動了起來,說是犯人逃跑了。
那小混混也並非是個傻子,從身上扯下,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黑衣一把蓋在了林子崖身上還扯過脖子上的圍巾,將林子崖戴著手銬的手緊緊纏住。
現如今眾多魔族聚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發現不了隱藏了蹤跡的林子崖。
那小混混帶著他,七彎八拐穿過大街小巷,直到那沸騰之聲慢慢遠去,這才停下了腳步。旁邊是一個養雞場,小混混帶著他跑入了養雞場的一處小房子裏,竟然有不少人都在那裏等著,林子崖一一掃過他們的臉頰。
這些人不過僅僅就隻有一麵之緣,竟然不顧生死,冒著危險來救他,林子崖一時說不清心中是一種怎樣的感受,隻覺得眼眶燙的厲害。
"老大我們都知道你其實是被冤枉的。沒有關係,從這個地道裏麵離開可以逃出魔都。"
沒想到這機場之下竟然還別有洞天,那小混混先開了一塊石板,露出了裏麵一條地道。
"隻要能逃出魔都,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當時廣場上那麼多魔族,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幹的,哦,對了還有鑰匙。"
一把古銅色的鑰匙塞入林子崖的手中,不用看也知道這鑰匙正是手腕上手銬的鑰匙上麵同樣也刻著繁複的咒文。林子崖捏緊手中的鑰匙,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
"你們怎麼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呢?萬一我真的是神族派來的呢?"
林子崖將鑰匙插入孔洞當中。手銬應聲而開,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那些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算是神族派來的又怎麼樣,既然你是我們的老大,那就一輩子是我們的老大!"
想起那日酒後的戲言,林子崖隻覺得心口發熱的厲害,他握住了小混混的肩膀。
"今日的救命之恩。我林子崖無以回報,若他日有機會。我定然生死相赴!"
"這些廢話就晚點再說吧,要是再不走魔尊派來的人,估計很快就要搜到這裏了。"
聽到那熟悉的嗓音,林子崖猛然抬起頭。是裝作嵇康的嵇昭!
嵇昭當初雖然說林子崖若是落入魔尊之首,他是絕對不可能是一元首。可林子崖知道他們嵇家人向來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這些小混混哪有那麼通天的本事能弄來手銬的鑰匙,這其中嵇昭肯定做了不少事情。
"好的。老大快走吧,這裏有我們呢!"
說著小混混就推了林子崖義吧。林子崖又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正打算跳入那地道之內,就隻聽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把人給我交出來!"
白馥媚的聲音如平地驚雷一般在整個養雞場內炸響,那些小混混懷著對這些高等魔族天然的畏懼腿抖的連站都站不住,嵇昭也麵色凝重,他知道魔尊肯定會派人前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棘手的白馥媚。
"林子崖你別擔心,我出去應付兩句就好了。白馥媚公主向來天真好騙,不會有事的。"
林子崖當初可是跟白馥媚和夜梟正麵交鋒過的。他知道白馥媚的實力比他表麵上流露出來的要更加強悍,他一時之間有些猶豫是出去幫著嵇昭一起應戰。還是現在快速的撤離這裏,留下一堆爛攤子?
"林子崖你要記住,嵇康當初既然選擇保下你,那就不要猶豫!"
林子崖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嵇昭白馥媚的氣息已經直逼而來,那些小混混個個都嚇得屁滾尿流縮在了角落裏,嵇昭長吸一口氣一撩衣擺,大步流星的從屋內走了出去。
"白馥媚公主大駕光臨,恕我未曾及時相迎,不知公主前來所謂何事?"
"別說那麼多廢話,把那個男人交出來,我知道他肯定就在這裏!"
說著,白馥媚就將手中的一麵銅鏡丟在了嵇昭的腳邊,嵇昭一看上麵有一個紅點,正處於正中央,沒有想到魔尊竟然會在林子崖身上種下追蹤符!這下是無論怎麼狡辯都沒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