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意,但是西疆該在意,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赫連若可以被人抓住把柄,但是臨凰不可以。
赫連若聞言,也不過是一笑,滿眼戲謔的看著商辭燁:“我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其實上,她本來也就沒有打算進去,隻是在看商辭燁會不會攔著自己而已,她在試探,試探商辭燁,到底值不值得做朋友。
如果商辭燁任由自己進去,跟著她進去了,那麼自己也就會出示那個令牌,當然,也不會讓商辭燁看見。
隻要那些人看見這個令牌,自然也是會告訴穆景行的。
雖然從他們進了南庭之後,一舉一動或許都是在穆景行的監視之中的,但是自己做不做,也是兩回事。
穆景行會知道,那麼自然也就不會放商執樺出來了,更不會讓他有準備任何事情的時間。
還有的就是,之後的一些布局,或許也都可以不一樣了,到底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也都是不一定的。
一下子,事情也就會變得好玩的很多。
不過,商辭燁攔住了她,既然這樣,那自己也就什麼都不了。
商辭燁算朋友,他穆景行又算什麼呢?他也在算計自己,這一點,赫連若很清楚,他這個公然的給自己請柬,不就是讓下人把視線都放在這上麵嗎?
他在算計自己,要做什麼,自己尚且不知,但是赫連若不是喜歡被別人算計的人,所以他穆景行也一定要為把她當做棋子的這個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
不過赫連若也不覺得這麼一點的事情會對他有什麼影響,當初穆景行會把這個令牌給自己,自然也就做好了暴露的打算,更知道這個青樓會暴露也是遲早的事情。
或許,連這些,連今赫連若做的事情和商辭燁的反應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
這個男人太深,自己還沒有怎麼交涉過,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的城府,到底是敵是友,雖然今晚可能就會知道,但是總是要提前準備的。
自己好像也一直都是從別饒嘴裏聽這些,她不相信從別人那得到的消息,更別是從別饒嘴裏去了解一個人,所以她也一定是要自己印證的。
“去茶館吧。”這麼想著,赫連若也就道。
“去那幹嘛?”商辭燁一下子也沒有反應過來。
赫連若直接往主街上走,主街上必然是會有茶館的,商辭燁自然跟著,一邊走,一邊對著商辭燁道:“去聽聽他穆景行在百姓的嘴裏是什麼樣的。”
茶館人多眼雜,或許青樓來的都是上層人士,從他們的嘴裏知道的或許更加的辛密,但是從百姓的嘴裏知道的肯定是不一樣一些的。
她不想隻了解一個層麵,聽聽不一樣的聲音,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