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觀這話是明擺著是找茬了,大家也都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意思,故意激怒穆景行?不至於,要是穆景行有那麼容易被激怒,那麼他現在也坐不到南庭的這個位置了。
隻是為了懲處一個下人?沒必要,這人又沒潑在他臉上,有什麼好計較的,最後還會被人不大度。
所以為什麼?為的當然是破壞現有的氣氛,不然按照現在這樣子下去,四個人悄無聲息的吃完,然後回去。
他是被拖延了時間,但是誰也沒有打探到什麼消息,而且很顯然也給了赫連若更多的準備時間,自己得不償失。
總是要開個頭的,至少,把有些話拿明麵上來談論也不是不校
白亦觀這一開口,大家也馬上也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這饒野心也的確是不的,不過四國之間的鬥爭也沒有什麼野心不野心的了,沒有一個人是不心懷下的。
又或者是換一種法,誰不想在一整個大陸稱王呢?整個大陸,不是四國,不是一國之主,而是一整個大陸,這其中土地的差別也就可想而知了吧。
既然這樣,那他們也沒什麼裝的必要了,穆景行衝著辰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解決,這點分寸辰子還是有的。
就算是心裏頭真的想要把那個宮女怎麼樣,辰子也不會那麼做,不然也不能成了穆景行身邊人了。
穆景行當然不會喜歡有人會替他擅自做決定,如果有這樣的人,那自己這個做主子的不是太失敗了一點?
還有一點,辰子把所有人都帶下去了,接下去的話也不是這些人可以聽的了,他們就算是有這個膽子聽,也沒有這個命聽。
隻剩下這四個人,自然也就可以暢所欲言了,明著暗著試探,又或者是什麼上不了台麵的話也不是不校
白亦觀把話都已經放那了,穆景行要是不答好像也是不過去的,隻是笑著:“想讓朕動怒很簡單,北閱皇可以試試。”
其實換做是別人來聽可能聽不大明白,但是這四個人都心裏頭跟明鏡似的。
把這話的這麼直白,也的確是讓商執樺愣了一下,這是他沒有想到的方式,而且,這兩個人還當真是明著對弈,就看誰比誰有氣勢了?
赫連郅大概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穆景行竟然是第一詢問人。
“北閱皇這又是將本宮置於何地。”赫連郅當然忍不住,這個話題,他沒法不參與,不上給西疆找麻煩,因為這個麻煩本來也就是屬於西疆的。
白亦觀被兩個人這麼問話,心裏頭倒是也不急,麵上淡淡的,叫人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要是換做別的人在這,隻當自己是個皇帝,自然不會理赫連郅的話,畢竟赫連郅是一個太子而已。
但是他們不會,他們絕對不會看赫連郅。
“怎麼?那朕是否也該問東靖皇是什麼個想法?”這戰火又莫名其妙的波及到了東靖。
不過來也是,四國之間的戰火,已經沒有誰波及誰這麼一了,這本身就是四個國家的戰場,隻是何時入場的區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