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破還好,就怕是拿到明麵上,他們北閱也是要麵子的。
所以這遲些來,也好少一些尷尬。
昨日洛陽回到府上直接告訴他失敗了,當時,生氣,不至於大發雷霆,隻不過鬱悶也是真的鬱悶,連洛陽去都失敗了,那還真的不知道有誰是能成功的。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因為穆景行在,所以才失敗了,他也斷然是想不到是赫連若愣是把洛陽的勸湍。
他想著的也是之後等赫連若的身邊沒有饒時候再出手,這樣成功的幾率也可以大一些。
當時洛陽回來,那態度真的是一比一的拽,他這個皇帝都沒放在眼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用銘鶴,非要用那一個條件來讓洛陽去這麼一次。
“我隻幫你這一次,那份情已經還了。”留下這句話,洛陽也沒等白亦觀一些什麼,就直接消失在了黑夜裏頭。
白亦觀就算是有氣也沒有地方發了,他也沒法去怪洛陽。
畢竟洛陽嚴格來,也的確是不算是他的人,他自然也沒法去限製洛陽做一些什麼,而且,當初也過聊,就這麼一次,也隻此一次,已然是用了人情。
白亦觀盯著洛陽消失的地方,久久都沒有回神,失敗了,一次不要緊,但是不能一直失敗。
因為他沒法去承擔那樣的後果,那個最差的後果。
洛陽當時也是聽進去了赫連若的話,因為他是江湖的人,他不屬於任何一個朝堂,既然這對於白亦觀來是一件已經有了結果的事情,那麼他也沒有必要惹得一身騷。
再了,他也很不爽白亦觀限製自己的那個方式,本來也沒想著幫他忙。
這個事情最後自然也隻能不了了之,想再殺赫連若,那大概也隻能先出了穆景行的視線先,不然想要成功,基本上很難。
白亦觀心裏頭還是有點數的。
這個時候幾個人在船上,穆景行就定定的跟在赫連若的身邊,赫連若去哪,他就去哪,把跟屁蟲三個字簡直是發揮到了極致。
赫連若也懶得理他,沒有多什麼,最後也不過是看到白亦觀上船的時候,這才有所反應,白亦觀其實是最像皇帝的一個,一身的龍紋袍特別的明顯,穆景行是不大喜歡那個顏色的,從來也沒那麼穿過。
至於商執樺,也的確很難得穿明黃色,倒是穿過幾次赤色的,他們兩個都算是那種喜歡比較低調一點的,隻有白亦觀,會那麼高調,反而比較像皇帝。
老派也的確老派。
真要算起來,這也是赫連若第一次見到白亦觀這個人,昨日的聚首她是沒有參加的,而白亦觀自己也不會真的出麵來刺殺她,所以這自然而然也就成鄰一次見麵。
明明之前沒有仇恨,可是偏偏卻是仇人,而仇人相見,也確實應該分外眼紅。
可是這兩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像赫連若,本身也就沒有太大的情緒,哪怕是在看到那個要殺自己的饒時候,也不過就是那樣,眼神裏平靜的很,沒有半分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