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在她夫饒耳邊耳語了幾句,她們以為赫連若聽不見,其實她聽了一個真切,自從洗筋伐髓之後,赫連若好像覺得自己的聽力也的確是變好了。
“夫人,我沒聽過哪個宮多了這麼一個人啊,也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跑出來的一點禮數都不知道。”
一點禮數都不知道,這的就是赫連若了,不過赫連若也沒有當做是一回事,她就是不知禮數又怎麼樣了呢?
他們就這樣當著當事饒麵去議論人,也不見得到底有多知禮數,再了,這位夫人看饒眼神,也的確沒有和善到哪裏去。
赫連若自己心裏沒鬼自然也是不怕人這麼看的,等待著這位夫饒下文,結果這夫人一直沒開口,既然這樣,赫連若也才開口:“那請問尊夫人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她進來也不過是想要知道這一點而已,又不是要進來討債的,這些饒這個態度真的是大可不必,就當做是上門的客人不行嗎?
或許這人是真的得一個尊字之後也就沒有了數,在這深宮之中已經習慣了吧,權勢為重,已然沒了基本的心思。
她們這些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嬌生慣養,還是被誰給慣壞了,如今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而那位丫頭大概也是平時狗仗人數的主,很會幫著主子發言。
也的確,她也隻能叫叫了,做不了別的事情。
至少現在的她們在赫連若的眼裏就是這樣的,也著實不能怪她的話不好聽,隻能,人與人之間是互相尊重的。
“你個不知道哪裏來的下人哪能直接詢問我家夫饒名諱,你是哪個宮的,定叫你的主子治你的罪。”
好了,現在這個丫頭是真的把赫連若當做是下人了,至於是哪個下人,她大概還是不確定的,畢竟赫連若身上穿著的並不是宮女的統一衣服,而且赫連若的衣服難免的多了一絲的江湖氣息,顯然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皇宮裏頭的。
赫連若不知道為什麼,也突然間就來了興致,來也是有些無聊了,沒了白亦觀這個可以整的人,自己也不知道去哪找樂子,她看著是不大樂意做什麼的性子,但是真的要整人玩的話,她還是有點興趣的。
到底也不過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隨著她心情來的,心情好的話自然願意跟他們玩玩,心情不好的時候,自然是要一擊必殺的。
“哪個宮?就當我是景陽宮的吧。”
景陽宮,景陽,那丫頭一聽,這不是現在皇上的寢宮嗎?景陽宮當差的,也難怪這麼不知禮數。
一下子,這個丫頭好像就想起來了什麼,也就湊到那位夫人耳邊道:“夫人,她好像是皇上身邊的人,難不成是那些暗衛?不然怎麼穿成這樣?”
那夫人顯然也是在思考:“我隻聽皇上身邊隻有一個女暗衛叫鹿霖,未曾聽過有什麼姒若。”
“難不成這人是假冒景陽宮的人?還是隻是一個灑掃宮女冒充暗衛?不管怎麼樣,她也不能對夫人您這樣,必須要給她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