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安靜了,她靠在石壁上,仰頭看著星空,上繁星閃爍。
以前自己去過很多地方遊玩,沙漠裏的星空,草原上的星空,都見過,要美,這裏自然無法比擬,但是那晚星空卻有別樣的味道,那就是——孤單。
她想如果自己出地球是圓的這樣的話可能都會被抓住燒掉,她擔心自己遲早有一錯話,最後身首異處。
在沒有同類的世界生活,難免有些孤單。
第二過井陘時,林心一行人遇到了劫匪,車夫喚做“響馬”,可能是因為劫紡馬上掛有一個鈴鐺的原因吧。
前一梁舒聞發燒,阿寬去請醫師時拿出了錢袋,就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裏。
趁著他們過井陘時,響馬來襲,是響馬,也不過隻是兩個見財起意的普通人,不知哪裏去弄來一匹馬,想要裝作劫匪。
車夫從牛車底抽出一把大刀,大喊:“劫道的來了!”
隻見前麵一匹馬飛奔而來,上麵坐著兩個人,還拿著武器。
響馬見車夫也拿著刀,便從馬上下來,對車夫道:“敢問友人從何處來?”
“師氏車行李季。”車夫抱拳答:“還望兄弟給條路。”
兩個劫匪一拱手,又指著梁舒聞道:“此乃肥羊,我兄弟二人固不能放。”
她沒見過這場麵,這要是搶劫的話也太文明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逃跑。
卻見車夫忽地大喊:“你等先行!”
並衝上前去,左右猛砍。
梁舒聞身體還沒好,她和阿寬手忙腳亂地拉他下牛車要跑,此時兩馬賊騰出一個就要過來。
三個弱雞嚇得貼在石壁上。
馬賊指著阿寬道:“你,肚中荷包即刻交出。”
她梗著脖子,問:“那你放我們走嗎?”
“放你去報官?”
“那我們憑什麼給你錢?”她不服氣地。
馬賊對梁舒聞點點頭,道:“想必這位少主不希望我自己動手吧?”
林心與阿寬哆哆嗦嗦越來越近,她明顯感覺到阿寬也在發抖,阿寬此時手已經伸進衣服兜裏,可能是要拿錢袋子。
一邊車夫與另一個悍匪打得正是激烈,雖然車夫手裏拿的一柄長刀,但悍匪手裏類似鐮刀的武器把車夫狠狠壓製。
再看看身旁的悍匪,手裏拿的是一根鐵棍,她不想坐以待斃,至少也要殊死一搏吧,反正也是死。
她拿起身旁的石頭就砸向匪徒,匪徒一棍下來,好在她立刻躲到牛車後麵,牛車右邊的欄杆全部被打斷了。
車夫見這邊打起來了,趕緊過來幫忙。
阿寬見狀也加入了搏鬥,他一把抱住拿鐮刀的匪徒,拿棍子的匪徒一棍打在阿寬背上。
林心尖叫一聲,阿寬還是死死不放手,她趕緊拉著梁舒聞,讓他上馬,雖然表麵不露痕跡,但是半上不去馬就能看出梁舒聞心裏的慌張。
她在後麵使勁把他推上去,然後一拍馬屁股,馬兒徑直朝著前麵跑去,梁舒聞差點掉下馬來,隻得緊緊抱著馬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