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等人離開後,辰立馬來找拾,冷聲道:“你很喜歡金氏?”
拾一愣。
這什麼問題?什麼叫做很喜歡?
拾的呆愣讓他特別氣憤,不待回話,接著冷諷:“一個老女人,有什麼值得你親近?本公子不介意給你送上十個八個年輕漂亮的。”
拾再遲鈍這會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惱之下,拿起桌上的杯子,“啪”的一聲,潑了他一臉茶水。指著她憤怒大吼:“你以為你是誰?誰要你的姑娘了,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享用。”
完不等辰反應,轉身就氣憤地跑了。
一路跑一路氣呼呼罵:“該死的王鞍,他以為他是誰啊!還送美女!當自己是王公貴族、皇子皇孫了,想給誰送就給誰送?王公貴族都還不敢這樣。
真是氣死我!
氣死我了!”
“你……”辰實在是太驚訝了,看起來還有點愣,長那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的。過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氣得正要掐死那個不怕死的,那知那人轉身就跑了。
“你給我站住…”完他就追上去了。
一聽到後麵的追喊聲,身知自己跑的拾公子,很自覺地停了下來,也不跑了,雙手插腰,圓瞪著雙眼,死盯向來人:“我拾不要的,你還要強送不成?”
“強送又如何,隻要本公子想,有何不可?”來人也毫不隱飾自身的氣勢,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盯著麵前圓瞪的雙眼:“你竟然敢潑本公子…”
這氣勢是要和自己幹架不成?拾是真氣瘋了。輸人不輸勢,一把擼起袖子就向來人撲去,還不忘咬牙叫喊:“我不隻敢潑你,我還敢打你。”
話落,點點拳頭像雨水一般打在來人身上。
要,以辰的身手,避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書生,那是輕而易舉的,由其這學書還是姑娘,更是不在話下。
可撲饒人沒這個自知,偏偏他又擔心,這人撲空後,會山自己,鬼使神差地沒有避開,還接住對方。
接人是一回事,被打又是別一回事,雖然打得並不痛。他作為一個從習慣於被人服從和尊敬的對象,怎可能接受這樣的對待,幾個反手,就把那個撲在他身上作妖的子治的服服帖帖,一動也沒法動。
“放開我,放開我。你個無賴,再不放開,我就對你不客氣。”被治服的人惱羞成怒,連眼睛都氣紅了,就跟個氣急的紅眼兔一樣。
“你都罵我無賴了,我為什麼還要放開你。拾,也隻有你敢當著我的麵,大罵我無賴,要是換了別的人……哇……痛痛痛痛,”辰立刻放手,看了一眼傷口,又氣怒對向咬他的人:“你是狗啊!還咬人?”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得了自覺的拾公子,很不認輸的怒道:“本公子提醒過你,再不放手,對你不客氣,是你自己不聽。”
聽到“你們全家是狗,”後,後麵的話,辰完全聽不進去了,暗罵一聲這子是真不要命了。一個箭步向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低隱的怒氣沉聲警告:“你罵我沒事,我不會和你計較,你若再罵我的家人,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