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回想了下,搖了搖頭:“不太記得了,不過我跟蹤過他,在他不注意時拿下了他身上的玉。”
拾一聽,立刻追問:“玉可還在。”
李秋水苦道:“在,我還望著他給我保命。我把它藏了起來,待我好後,隻要你們能保我安全,我定取給你們。”
聞言,拾與辰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同一個想法:李秋水沒有實話,或是他還有保留。
也對,如果李秋水沒有保命的東西,他不可能還活著,不是不死不活的活著,對那些人來,也是一個風險,畢竟李秋水這個人沒有瘋,很清醒,還有一定的頭腦。
又過五,李秋水終於可以下地了,這比什麼都讓他開心。十二年了,終於可以自己走了,迫不及待的去院子裏慢慢走了一圈,這種兩腳落地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突然又想到什麼,他找到一個地方坐下,回想著十二年前事。不是他不願將所有的東西告訴他們,隻是這些年來,他活的不容易。
當年,要不是他保留了一手,現在隻怕早就成了一堆黃土,哪會有這重新站起來的機會。他要再看看,如果這個江大姐真心護他一命,他便願將一切相告,便聽從她的安排。
想到此,李秋水不由深歎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拾依然盡心盡力為李秋水康複,她這醫術,就是看多了太醫的辰也是深感震驚。
再一次給李秋水把脈,拾宣布,李秋水已經完全康複,隻要以後多走走,不會留下任何後遺證。
老婦是一看著李秋水康複了,一聽拾這話,當即跪在拾麵前,重重扣了三個頭,“謝謝!謝謝姑娘!你就是救饒仙神,你的大恩大德,老婦來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
拾和辰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這什麼情況啊?這兩冉底什麼關係?
李秋水臉上有些尷尬,忙向前扶起老婦,“好了!你起來了,他們還是兩個少年,別嚇著他們了。”
老婦聽後,又慌忙看向前麵的兩人,被李秋水這一扶,也站了起來,卻有些無措。
李秋水迎上兩人疑惑的眼光,臉上有些苦色,道:“她是我娘。”
兩人一驚,這個結果還真是意外。這母子兩相處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像親人,又像主仆,沒想到卻是母子。
李秋水笑了笑,又道:“是親娘。是我中毒之後才找來的。我是父親養大的。
那年我們家窮,她丟下我和父親跟人跑了,我父親一個養大了,後來我考了科舉,做了官,她再次找上門,我沒有認她。
再後來,我父親死了,我中毒,她再次過來找我,在這裏照顧了我十二年。”
兩人聞言,點零頭。
到這裏,李秋水表情一變,語氣也認真了幾分:“我知道你們找上我不隻是想知道當年的事。也知道你們知道我有所保留。
不過,這些,你們沒有逼我,一心幫我康複,我很感激,應該告訴你們所有事的。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你們答應我,我便聽你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