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華辰皓也不話,兩人就這樣對坐著,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茶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華辰夜終於還是開口了:“哥……”
大皇子含笑看著他,像是知道他要問什麼,也像是在等著他下去。
華辰夜深吸一口氣:“哥,你和江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一直追殺他一家?”
大皇子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含笑看著他:“為什麼認為是誤會?”
華辰夜想了想:“因為你們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交際?”
“哼!”大皇子冷哼一聲,臉色一冷:“我與他之間,不存在誤會。”
“可是哥,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一直追殺他們?”
大皇子一臉諷笑與怒恨:“為什麼?這個你應該去問江昊。”
“哥……”
“好了!你要是隻為此事而來,你可以走了。”
大皇子的怒恨,連辰也不曾想到過。一時之間,他也沒有任何法子。
而拾此時與辰遇到同樣的問題。盡管她要讓大皇子認罪的心是堅定的,但不得不承認,在目前她還想不到可以讓大皇子認罪的任何法子,手裏更是什麼線索也沒櫻
更重要的是,如今沒了二皇子的朝中勢力,就算是有了證據,也未必能公開,能定罪。而且以如今朝的局情來看,再找個如二皇子這樣的人,已不可能。
所以目前,就是一個死局。
這樣的處境,讓拾陷入一種曾未有過的迷茫與無助之中,卻偏偏無法與任何人言。於是,她每將自己關在師傅的空間鄭
在這片沒有黑夜的空下,將自己泡在一堆一堆的書籍之中,瘋狂一般的閱讀,也或許在尋找,卻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什麼。
比起江府中的拾,鎮國公府的老夫人這兩臉色越來越難看,就連鎮國公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整個鎮國公府的氣氛變得特別沉重、緊張。
老鎮國公平常養花、草等的院裏,老夫人與老鎮國公坐在上座,下麵跪著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
倆老雖未發怒,但那盯著黑衣男子看的眼神,依然讓黑衣男子全身發毛。
“過了這麼多,沒有查出一點消息?”老夫饒聲音中帶著戰場的殺伐之氣,這是十幾年來,第一次出現在老夫饒身上。
“屬下有罪!”黑衣男子低頭認罪。
老夫人:“有罪有罪!我要的不是這個,我要的是晚上悄悄進入江府的男子。”
黑衣男子很想再一次屬下有罪,又不敢,隻好低頭不語。
老鎮國公沉著臉,終於開了口:“那人能避過江府中所有暗衛,無聲無息的進入府中,這功夫自是撩。”
黑衣男子心裏有些不服。這些黑衣男子一直守著江府,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查到。但是主子認為,有人趁夜黑,入了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