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路將蘇妙送到了宮選的現場。
二是那位引路的宮女,以平常的情況來,宮女隻要將人引到座位上就可,為何她還要特意和舒妙兒明幾句?
這花毒,可以直接通過花香下毒,也可以先下,待到合適的時間,用一些引子,將毒引出來。
以舒妙兒的話來,她進入宮選的現場後,就一直聞到很多不同花香,這也是正常,如此,很有可能是那位麽麽先將毒下在舒妙兒的身上,而宮女是借著和舒妙兒話之機,入的毒引,之後才有了那幕。
當然,也不排除,可能就是那位宮女趁著接近之時下的;或是麽麽在與舒妙兒接觸時,趁機下來。
不管是哪一種,必然在宮中要有一定的勢力,以拾對程微的了解,她還不足以有這份勢力,除非是程家出手。
但程家不可能為一個舒妙兒這樣的人,做這種可能暴露勢力的事。
那還有誰呢?
拾腦海裏立刻浮現一個人——大皇子。如果是他,作到這一切就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個可能,拾的心不由再次沉了下去。那冉底與自家有什麼樣的仇,能讓他到現在還不忘來設計自家?
冬雪見自家姐一上車就一直陷入沉思,也不趕打擾,心裏免不了又多怨上舒家父女一份。要不是他們這父女兩,哪裏會出這種事,姐哪會這麼累?
舒家父女簡直就是災星,禍害,就不應該管他們。
冬雪正要心裏痛罵舒家父女時,突然聽到姐的聲音:“冬雪,去鎮國公府。”
“啊!”冬雪一時反應不過來,微張開嘴呆看向拾。
拾一笑,又道:“回鎮國公府。”
冬雪立刻反應過來,立刻笑著叫道:“江伯,回鎮國公府。”叫的正是外麵的老車夫。
馬車很快在鎮國公府停下,拾帶著冬雪快速進入府內,直接到了老夫饒院子裏。這會江文和江仟元也在,看起來像是知道她會來,專在等她一般。
拾快速給兩位見禮,在一邊入座。
老夫人看向她問:“你去看了舒妙兒,她怎麼?”
拾將舒妙兒的話也詳細地地了一遍,將她自己的分析也了一遍,當然,她便沒有出可能是太子所為的猜測。
老夫人與江文聽後,都皺眉思索著點頭。
江文:“如此來看,這事怕是那程家姐也不過是個棋子而以,就不知道這顆棋是甘心被人利用,還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老夫人再次點頭,卻沒有話,而是轉向拾。
拾:“昨仟葉帶著舅舅去了程家,也見了程姐,看樣子她是不知的。聽舅舅,朱閱也去了程家,以當時情況來看,他是去挑剔江程兩家關係的。”
“刑部的朱閱?”老夫人微微有些意外,這人平常做事一向很公正,為何他會參與到此事當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