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大家也沒當一回事,就當是過去了。
那知這夜裏,突然有人敲門。要知道東院院子大,又沒有下人看門,這夜裏要想敲開門,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好在裏麵的人都學了武藝,又有著特殊的成長經曆,這樣的動作很快就讓他們有了反應。隻是來開門的不是任何一個府裏的孩子,而是一個中年的男人,正是授武藝的武師傅,也正是鎮國公府那武師傅的弟弟。
男人將門打開一個角度,借著手裏的燈,正好可以看清外麵的人。
一男一女一個少年,三分神色慌張,時不時向後探視,且男的身上還帶著傷,看樣子贍不輕。可見後麵定是有人在追。
不過巧的是,這少年正是今早與時風一起入府的人。隻是當裏並沒有人介紹,隻是匆匆一麵,因此並不知姓名。
武師傅眯眼打量三人,問:“三位可是走錯門了?”
劉經急忙解釋:“我是劉經,是時風的同窗,麻煩你幫我找下時風。”
武師傅可沒有大武那好性子,聞言正要懟回去,眼角餘光讓他瞄到一點黑影,不由好心情的笑了一聲:“真是巧!竟然是江府的老朋友找你們,這樣的話,好像不幫忙有些不過去啊!”
劉經也發現了後麵二個人就要追上來了,心裏越發的著急,向武師傅開口請求:“師傅,讓不讓我們先進去躲躲,等避過他們,我立刻帶著我的家人走。
武師傅讓開一條道,很好興致的再次打量了一圈三人,到三人已經完全入院,這才關上門,跟在三人後道:“時間不早了,今夜你們就在我院裏息著。”
完,不待三人回答,自顧著向前帶路。
顯然,他們並沒有去後院,因為他們很快就到了一處院子,去後院的話沒那麼快。武師傅將三人安排在一間房裏,了一句,傷口裂了,就開始解劉燕傷口上的包紮。
待看了傷口,還一臉嫌棄地嘖嘖兩聲:“這黑衣樓的手段,真是越來越毒了,你這傷口上有毒。”
劉燕咬牙忍痛,待傷口再次處理後,才問:“兄台也與黑衣樓的人交過手?”
武師傅哼笑一聲:“常有的事。隻是黑衣樓可不會向一般人出手,你會被他們追殺,可見你手裏一定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劉燕聞言,不免生了一些謹慎,笑而不言。
武師傅也不急,還是一臉嫌棄地自顧著起來:“這黑衣樓看起來可怕,其實也沒那麼可怕。我們可是與他們交手有好些年了。
我們府的姐可是一出生就被他追殺,如今都十五六年,不還照樣活得好好的?
雖然,還是時不時會有黑衣樓的人來看望,不過習慣了也沒什麼。”
這話的,要不是劉燕熟知黑衣樓是什麼樣的作風,還會以為這被追殺的人與刺手處出了情感來。
不過,這也讓劉燕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一些,不免有些遲疑:“你們家姐多大了?一出生就被盯上,定是長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