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重，地板有點涼。
璃璃迷迷糊糊間想著。
“姐姐。”陶姝兒伸手戳戳璃璃潮紅的臉頰，好玩似的又動了動。
璃璃眯著眼睛，終於看清楚了乒自己的人是誰。差點就以為是陳武追過來了。
“你怎麼在我房間裏？”
“你不在，我等你呀。”陶姝兒站起身，又將璃璃拉起來，“姐姐出去玩，也不帶上我。酒好香。”
“孩子不能喝酒。”
璃璃借著陶姝兒的攙扶，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腳步有些飄浮。腦子摔過後，還算清醒。
“你也沒比我大多少。”陶姝兒嘟囔著將璃璃扶到床上，又拉過被子蓋好。“姐姐，需要我讓人去煮醒酒茶嗎？”
“不用，太晚了。你快點回去休息吧。”璃璃翻個身，隻留個背影給陶姝兒。
屁孩，在老妖精麵前，你永遠還。
清晨，光線透過窗台照亮房間的一角。桌上的燈盞落下了一片陰影。
“姐，你今怎麼這麼早起來呀？”柳心打著哈欠，跟在陶姝兒身後。
陶姝兒彈憐柳心的額頭，“收起你的瞌睡蟲，待會要是見到母親了，指不定怎麼罰你。”
“奴婢知道了。在姐麵前才這樣，姐對我這麼好，肯定不會罰我的。”
陶姝兒領著柳心給丞相夫人請安，免不了被問了一遍這麼早起的緣由，陶姝兒隨意搪塞了過去。
早膳是陶姝兒院子裏的廚房做的，按照陶姝兒的吩咐還多煮了醒酒茶。
陶姝兒在璃璃房門前走來走去，抬手想敲門又縮了回去。如此反複幾次，倒是把璃璃吵醒了。
吱呀一聲，璃璃打開了房門，不由的打哈欠。“大姐，你已經在我門外走了不下十遍了。”
陶姝兒迎上來，“姐姐，用早膳了。”
璃璃走在前頭，“讓繪二來喊我一聲就是了，你親自來，我怕丞相夫人滅了我。”
璃璃搖搖頭，宿醉的後遺症真不是蓋的。
困，想睡覺。
陶姝兒傻傻的笑著，“不會的，母親知道我想跟你做朋友。做朋友就沒有那麼多地位之分。”
璃璃腦海裏浮現出一句話，地主家的傻兒子。
用完早膳，打發了陶姝兒，璃璃就回房補覺了。
困，今無敵困。璃璃覺得她可能是被困神附體了。
午膳時，陶姝兒死活拉不起璃璃，於是璃璃這一覺又睡到了傍晚時分。
璃璃伸懶腰，舒服的哼了兩聲。“繪二，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璃璃拉開門，不成想站在門口的不是繪二，而是陶姝兒。
“姐姐要沐浴？我讓柳心去準備了。”陶姝兒負手在後，笑吟吟的望著璃璃。
璃璃揉了揉太陽穴，對這個粘著自己的姑娘無計可施。
“陶姝兒，你一到晚就沒有其他事情幹了嗎？琴棋書畫，練到什麼水平了？女工做了沒有？家裏的藏書看了幾本？”
“姐姐是忘了，我身上除鄰一美女的稱號外，還有一個鳳城第一才女的稱號呀。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自然不在話下。”
陶姝兒扭捏了一會，“女工差些。還有，我有在看書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