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龍看著手中的兩件寶物,心中無限感歎卻不知到底該現在如何去做?
一方麵他是真的想要舍棄現在的一切,去遁入夢境之中煉化寶物。
也許這一次他的修為會更進一步,因為幻之大道是為基礎,大羅這一物對於夢境,也有非同一般的幫助。
若非身後還有人在依靠著他,黃龍真的不想在這裏虛於委蛇。
真想直接將那令牌堆到地下,拔腿就走,再也不管這人間紛紛擾擾。
黃龍本來就不是貪戀權貴之人,甚至連修為都有些看不大應,隻不過因為身後有了人需要支撐,所以黃龍才有了更大的興趣去做這些事情。
而現在照黃龍的推算來看,這兩件物品若是真的最後能融入夢境之中,就算是無法成為神通者,也八九不離十了。
而他與應龍兩人同為神通者,即使是祖龍,也不得無故對他們不敬。
但心中又念,成為無矩,是應龍的心頭大念,而自己當時候又立下了承諾。
雖然今時今日,自己目的已經達成,但往日種種,皆不可舍。
“可憐我本來是一庸碌之人,整日裏為生計而奔波。
偏生來自洪荒,貪圖長生美妙,打算遊山玩水,四季如春。
結果現在才發現,當一個男人背後有了必須撐起來的勇氣的時候,即使有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借口。
也不可能真正的放下心來,放下自己心中的膽量,放下一切而去奔遊。”
黃龍自語不是聖人,甚至不是君子,更多時候都想當一個人。
算計別饒時候,黃龍是真的將自己的心腸都變成了黑色,就算是剛才麵臨處置那些蠻族幼的時候,黃龍也是橫下心來,稍微注意而已。
但來此洪荒,本來就欠人恩情,而現在人家可以舍去一切追隨自己,若是連僅有的一點心願都完成不聊話,黃龍還能有什麼勇氣自己是一個男人呢?
雖然麵前兩種寶物都對他有所幫助,但黃龍還是橫下心來,先將這兩種寶物收了起來。
因為若是自己現在煉化的話,必然要離開這兵營,到時候祖龍懷疑,必然要違自己的心中誓言。
“你們這兩件寶物安安靜靜的在這裏等著,等到我任務完成之後,我就將你們一一煉化,不會讓你們在這裏孤孤獨獨終老一生。
不會讓你們覺得諸事之後,卻無半點事情可以做,到時候你們就可以為我的夢境,添磚添瓦。”
黃龍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也有點變態,就好像殺了別人都想讓用別冉來做手。
“可憐我原先一個三好學生,從到大別是雞,就連螞蟻都沒有,踩死過幾隻。
今日卻心腸歹毒至此,實在是萬般無奈,又是萬般流連。”
如果讓外人在這裏聽到黃龍的百般感慨,必然覺得黃龍是在無理取鬧。
雖然黃龍獻出了無數個計謀,但相較於洪荒本來的真麵目的話,黃龍還像一個幼生子一樣,還沒有成長到那種境界。
雖人在囚籠之內,但還是要為生活奔波,黃龍自然秘知如此。
身上傷口有幾處,馬上吞服靈株幾許,稍加慰勞。
不過就算是當時候被外物侵擾,身受傷害非常大。
但對於大羅尊來,隻要不是大道之殤,其他問題都是什麼比較容易解決的問題。
對於黃龍這一種,身上有無數寶物之人來?更是無比簡單的一件事情。
果不其然,在黃龍通服之後,身上的傷口慢慢的平複,原先的凹印,也隨著時間慢慢的鼓了起來。
“幸好我是堅強之人,否則的話,如果是尋常的大羅尊,麵對這種情形,估計要汗顏了。”
的確,就算是有無上寶物?北太乙境界的生靈逆伐,都不是一件讓人容易放下的事情。
“世事艱難,雖然現在不能將那寶物煉入我的夢境之中,但畢竟對我大道有所增益。
我現在雖然傷勢回複,但是外人卻又不知曉我的準確信息。
倒不如現在感悟一下,幻之大道,也許到時候別有一番滋味。”
起感悟大道的時候,黃龍這時候才想起兩位道尊,現在正在開開心心在道之影之中感悟著道。
心中又有幾分感慨。
“若是我的實力超群,哪裏現在要被人驅使。
若是我有兩位道尊的實力,即使是別人再對我心裏難受,也得忍讓下來,許我些許好處。
哪裏像現在為了自己的一點點利益?為了旁饒一點點利益,就要奔波勞累,如此之苦。”
黃龍這時候又感歎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並非是有法律可以依靠的,是憑借個人武力而猖狂的洪荒世界。
黃龍沒有去兵營之中安撫,就是不想看到下麵這一番舉動,雖然他在主營之中也能聽到這所有的一切,但隻要不在現場,就不會非常的尷尬。
自己又不是什麼帝王,別人都不能些刺激的話了,畢竟這一次也是自己的緣故,導致龍族傷亡慘重。
三五士兵在一起聊,敖奧也在此處安撫著眾人。
這些人席地而坐,左右竟然有幾個酒壺,這軍營從來都不能有酒壺之物。
可見現在軍紀敗壞到什麼地步?
隻見平常一向深受敖奧喜愛的敖哎,麵露不豫,雙目含淚,聲音清淡。
“大人,若非此次黃龍長老,他仁慈過剩,否則的話,也許我們就不可能損傷如此之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