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用我的血?用了我的血,說不定,你就不用躺病床上當‘木乃伊’了!”連星兒忍俊不禁道。
郎安現在右腿綁著厚厚的石膏,上半身也綁著白色繃帶,就連腦袋上也有。
連星兒一時玩心大起,拿著護士剛做記錄留下的簽字筆,在郎安腳上的繃帶上畫起了畫來。
郎安看著連星兒在自己的腿上畫“大灰狼”,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太醜了!”
“那我再畫一隻。”
“畫好看點。”
“綿羊好看。”
“……”郎安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大小姐,再畫一隻母狼好了。”
“狼不都長一個樣嗎?”
“你可以畫一個蝴蝶結區分一下。”
“你是不是還想我給你畫一隻小狼,然後湊成一家三口?”連星兒笑道。
郎安則十分淡定地接著說道:“母狼是可以生一窩的。”
“一窩是幾隻?”
“最少兩隻。”
“那我給你畫七隻吧!”連星兒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地埋頭畫了起來。
當明司寒一路打聽,氣喘籲籲地跑到病房門口,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明司寒一個人默默地站在病房門口,背靠著牆邊沒有進去。
隻要星兒安然無恙,他就放心了。
郎安翕動著鼻翼,聞到了明司寒的氣息後,下意識地說道:“大小姐,就是……”
“嗯?”連星兒抬頭看向郎安。
郎安欲言又止,停頓了一下,換了個方式說道:“我想喝水。”
連星兒四下看了看,發現這病房裏沒有現成的水可以喝,於是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說道:“我出去給你買,你有什麼不是舒服的地方,記得按摁扭呼叫護士噢!”
“好。”郎安微微一笑。
連星兒對郎安回了個微笑,隻身往病房門口走去。
郎安以為連星兒會遇上明司寒,但是餘光裏,連星兒出門左轉便走遠了。
難道明司寒已經走了嗎?
連星兒買了兩瓶礦泉水還買了其他吃的東西,往回走的途中,突然有種被人跟蹤了的錯覺。
自從郎安成為她的貼身保鏢後,她的爹地便將其他在暗中保護她的保鏢都撤掉了。
所以,跟蹤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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