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聽了嗎?宿管阿姨昨晚上突發高血壓,整個人昏迷不醒,今早上被救護車拉走了。”
“不是高血壓,是心髒病。”
“你們都錯了,是腦溢血。”
一名女生嘴角帶著幾分看透事物本質的了然自信。
“時娜,你怎麼看?”
劉琴用胳膊肘蹭了蹭時娜放在桌子上的手。
“不知道。”
時娜揉了揉眉心,不知道為何,今早上的頭昏沉的厲害,一雙手臂很是酸痛,就像是自己和別人打了一架一般。(鬼畫:你不是揍了人,你是打斷了我的腿!)
時娜記得自己昨晚上做了一場夢,夢境很是真實,她夢到自己竟然和鬼畫幹了一場,最後更是被鬼畫給吞噬了。
至於為什麼歸結為夢,還不是因為鬼畫出手從未留活口,像隔壁班的藝術生王錦,還有畫室裏的又一具白骨,無不在明鬼畫的凶玻
至於宿管陳阿姨,大概可能真的是生病了。
“時娜,你是不是生病了?”
劉琴見時娜興致不高,這才注意到好朋友的臉色比平時要白了幾分。
“沒有,昨晚上做噩夢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時娜感覺自己除了沒有睡舒坦的後遺症外,沒有別的任何感冒的征兆,畢竟做了一場被鬼畫吞噬隨後缺氧的夢,心力交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劉琴沒有再打擾時娜,讓她借著這短暫的課間休息時間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
“誒,你們聽了嗎?那家蠟像館又出幺蛾子了。”
“是那家蠟像館?”
“對,就是那家!”
“嘶~”
“不會那些蠟像又不見了吧?”
有學生略帶嘲諷的出聲。
“咦?你怎麼知道?剛出的新聞。”那饒神情有些佩服的看向自己的同學。
得到肯定,人群中頓時一陣嘩然。
畢竟蠟像館裏的三十座蠟像集體失蹤案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原因,沒想到這蠟像館重整旗鼓之後,再次恢複營業不過也才短短一周的時間,這蠟像又不見了。
“這家老板怕不是個傻子吧?”這種博人眼球的新聞一次就夠了,再來第二次已經讓人完全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反感起來。
畢竟這種“監守自盜”的行為純粹是在浪費公共資源。
“對啊,那麼重的蠟像搬回家幹嘛?難道供起來?誰家裝的下啊?而且一路上的監控都沒有任何異常,你這不是他們家自己幹的難道還能是鬼不成?”
眾人對這種觀點持讚成態度,紛紛譴責那蠟像館的老板,難道是最近蠟像館的門票賣的不好?
還是蠟像館裏的蠟像需要保養費了?
總之,沒人相信蠟像館裏的蠟像是真的被人偷了,一次被偷可以有噱頭,這第二次就顯得很是生硬了。
隨著眾饒話落,時娜卻是整個人微微一僵,又是那家蠟像館嗎?
自己昨晚上還真的夢到了,隻不過屬於夢境的後半段,模糊的隻能記住一個略顯朦朧的畫麵,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的確是在夢中看到了蠟像。
時娜手心微微見汗,夢見蠟像館之後,蠟像館就會出事?
難道自己有某種未知的夢中預知能力?可兩者聯係不上啊。
時娜恐慌中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也許大概可能真的隻是巧合,總不能自己做夢的時候去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