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縣令在得知自己被拋棄的一瞬間,心神就已經崩潰,眼裏閃過一絲狠戾,心道:也別怪我出賣你。
“我招,但我需要你們占時留我一命,我想看著他們死。”
“可。”風遷點頭答應。
前縣令組織了一下語言,才緩緩開口:“實際上,一開始他的目的就是讓你死,誰知你運氣好,被姬瑤給救了,姬文光和我們本就是敵對關係,我們自然不可能去姬家殺你,所以你逃了一劫。”
這些都是風遷知道的,聽後也沒有什麼感覺:“說些我們不知道的。”
“後來國師派文秀和玲兒去試探你,目標實際並不是什麼玉佩,而是確定你是不是真的不能用奇門遁甲的能力。”前縣令說道這裏,心虛的看了看眼前的夫妻二人。
“如果真的不能用,就等你們把藥材生意做大,他便一口吞下去,何況桃花鎮也不是我們能夠隨意惹事的地方,桃花鎮有一個大人物。”
風遷看似隨意,實則身上略微繃緊,這是他們查了好久都沒有查到的信息:“誰?”
“王道長,聽說是你師父的師弟,隻要你進了桃花鎮,就沒有任何人敢惹你,但是你出了桃花鎮,他即使護你,我們也有機會,但是偏偏,姬文光背後之人也知道此人的存在,所以……”
前縣令說道這裏沒有繼續說,姬瑤和風遷都不是蠢人,自然知道這話背後的意思。
“姬文光為什麼要救我們?”姬瑤心裏充滿疑惑。
“救?哈哈哈,你們太天真了,他隻不過是背後的大樹讓他試探王道長而已。”前縣令看向兩人的眼神充滿了諷刺。
風遷和姬瑤也不惱,隻要得到信息,一個階下囚的諷刺又有什麼好生氣的?
“姬文光背後之人是誰?”風遷皺著眉頭問道。
“不知道,查了這麼多年,無人知道。”前縣令搖了搖頭。
風遷二人遞了一個眼神,換了一個話題:“龍椅?嗯?”
前縣令聽到龍椅二字露出苦笑的表情:“龍椅本來已經收起來了,誰知姬宜年非要搬出來,他要時不時的坐一坐,姬宜年兩兄弟是國師吩咐下來不能得罪的存在。”
“我們也隻知道他們是國師養父的孩子,但國師吩咐我們這件事得瞞著王家和他們母子三人,一點風聲都不能走漏,隻需要哄著他們。”
風遷輕輕的敲擊牢房的鐵欄,片刻後,悠悠開口:“你知道姬宜昌和王嫻婉都死了嗎?現在就姬宜年還活著。”
姬瑤在風遷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死死的看著前縣令的臉色,隻見前縣令臉色慘白。
嘴唇哆嗦的說道:“肯定是他動的手,肯定是他,他養父就是被他虐待死的……”
“養父是誰?”姬瑤眯了眯眼,這個人感覺很關鍵。
“他叫夏晨。”前縣令沉浸半響,緩緩回到。
風遷敲擊鐵欄的手一頓,猛地看向前縣令,和姬瑤剛剛的表情如出一轍,眯了眯眼:“所以,實際上是夏晨想要做皇帝,但是你們都背叛了他,姬宜年、姬宜昌是夏晨的孩子。”
前縣令頹廢的點了點頭。
風遷冷哼一聲,不再問其他的,嫌惡的看了看眼前的人,招呼了姬瑤一聲,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前縣令急忙叫住兩人:“等一下,龍椅,龍椅右前腳是空心的,這個秘密隻有我和夏晨知道,夏晨在裏麵存放了一個名單,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圖,你們可以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