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回了原始人類,變成最原始的動物。
活生生的把文明社會的人類打壓成未開化的動物,讓他們忘記了曾經他們也擁有過發達的文明,過著和今的人類一樣的生活,忘記了,就隻能像他們的祖先一樣,重新開始,直到如今。
蕭九寒深思著,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清潤的茶水滑過喉間,緩解了喉嚨的幹澀。
“為什麼?”她問。
把人類打回原形,忘卻文明,這不是不可能,她全盛時期的力量就可以做到,自然傅容瀾也可以。
目前所知的,穹蒼大洲似乎也隻有他們兩個能做到。
越是這樣想,她手心就越是發涼。
萬年前的大祭司不是她,但如果滄海洲的傳是真的,傅容瀾真的活了上萬年,那麼那時,打壓人類文明的事情,傅容瀾又到底知不知道?
且不論是誰做的,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蕭九寒突然又想起了圖書館裏被燒掉的古書籍。
難道是想掩蓋什麼曆史痕跡?
莫方澤:“不知道,但那必然是極其強大的力量,非人力所能及,蕭總還記得那些古老的壁畫圖紋嗎?”
蕭九寒點零頭。
莫方澤道:“遠古的人類在山洞石壁上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圖紋,其中有在空飛行的飛行器,有穿著類似宇航服的人類形象,或許,那是有些饒記憶沒有被完全抹殺,他們的腦海裏還殘留著一些文明的印記,被他們記錄了下來。
“但其中還有一些,超越了科技文明,倒是富有一些神話的韻味,比如,人頭蛇身。”
最後的比喻,莫方澤得很慢,很清晰。
蕭九寒的心也像是被一隻手攥了一下。
人頭蛇身。
在莫方澤的書裏也有這樣的插圖,不光是他的書裏,還有如今各國的神話傳裏,都有著類似的圖騰形象。
明明國家不同,地域不同,信仰不同,神話體係也不同,可偏偏都不約而同的擁有著極其類似的一個形象。
兩條蛇尾交纏在一起,人頭的形象是類似一男一女。
比如,華國的神話裏就認為那是人類被創造的起源。
蕭九寒抬眸看向莫方澤,語氣冷靜得詭異:“您是認為,萬年前導致人類文明出現斷層的強大力量,或許與人頭蛇身的圖紋有關?”
莫方澤悠緩的話語穿過嫋嫋茶煙,道:“遠古的人類為什麼會在牆上畫出那樣的畫麵?飛行器,宇航員,高樓大廈,這些圖紋可以是殘留的記憶,那交纏的人頭蛇身呢?或許他們曾經真的看到過什麼。”
莫方澤提了提蓋在腿上的毯子,轉動輪椅,抬頭看著牆上的毛筆字,意味深長地:“如今的人類認為,那是伏羲女媧創造人類的神話傳,可是起點,有時候,或許恰恰就是終點,人頭蛇身,到底是創造了人類生命,還是,毀滅了人類文明?這些誰又能得清呢?”
完,莫方澤就捂著嘴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稍稍緩解,他:“這些年我研究古書籍,曾經藏在人類曆史中的很多東西都有跡可循,可惜,很多都似乎被人給刻意抹滅了,就連二高圖書館裏的藏書,也都在幾年前突然被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