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未得手,佰宜傑也是一愣,輕輕的一點整個人往後退了幾腳,甩開了扇子,輕輕的扇了起來,他當然不是在休息,而是在找臨猗的弱點。
本來是一擊得手的,但沒有想到臨猗卻是可以找到他的位置,還抵擋了他的一招,臨猗看起來根本就沒有什麼武功,內力也非常的少,為什麼可以知道自己的位置?。
臨猗沒有去理會佰宜傑,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剛才沒有被打到,但刀已經開始碎了,隻是剩下刀柄在臨猗的手上,而耳朵也開始流血,臨猗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臨猗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些,把刀柄丟在了地上,慢慢的拔出了,小不點給他的那一把,寒月刀。
刀一拔出,冰冷的殺氣就瞬間散開,站在不遠處的佰宜傑也是可以感覺的到,目無表情的盯著臨猗手上的刀子,從眼神裏是可以看的出來,他對於刀的貪婪。
臨猗慢慢的把刀舉了起來,淺藍色的刀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出一股淺藍色的刀氣,一直圍繞著刀身,臨猗輕輕的往地上一甩,地上便出現了一道切痕。
連地上的小草都被切開,臨猗冷冷的盯著佰宜傑,整個人都開始變的寒冷了起來,也沒有想那麼多,提起刀就衝了上去,佰宜傑不是要他死嗎?,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先出手?。
“叮,叮、”,臨猗的刀跟佰宜傑的扇子撞在了一起,出的聲音,比剛才還可怕了許多,佰宜傑也開始覺得自己耳朵嗡嗡作響,佰宜傑整個人往旁邊一躲,一掌直接拍在了臨猗的肩膀上,把臨猗拍飛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佰宜傑也是心有餘悸的,他沒有想到一把刀可以改變一個人,剛才的臨猗,跟剛才的那個不堪一擊是完全不同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內力深厚的話,說不定就被切成了兩半。
佰宜傑輕輕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現虎口已經開始流血了,他用扇子本來就是托著的,根本就沒有用到虎口,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臨猗劈的那一刀,把他的扇子打的退後了,才切到了自己的手。
佰宜傑冷冷的盯著躺在地上的臨猗,本想就這樣過去結束了他,但他沒有想到,臨猗慢慢的站了起來,嘴裏的血慢慢的往地上滴著,臨猗像是沒有看到的一樣,再一次的提著刀衝了過來。
佰宜傑也是跟著衝了上去,嘴裏還不停的說道:“還不乖乖躺在讓本大爺拿你的狗頭,想死的難看,那麼就來吧!”。
兩個人瞬間又打在了一起,臨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從開始到現在,臨猗一直都是被寒月刀在控製著,如果是突如其來的事情,小不點也不可能給臨猗這一把刀的,他也沒有辦法控製的了。
“啊”,一聲痛呼傳便了山穀,伊凡他們也顧不上,轉過頭去一看,就可以看到,渾身上下都是血的臨猗站在那裏,手上的刀還一直在那裏滴著血,而佰宜傑躺在臨猗的不遠處,剛才的聲音是佰宜傑傳出來的。
在佰宜傑的身旁,一隻手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手上還有一把鐵扇,不用說都知道那個是佰宜傑的手,讓旗山五鬼驚訝的是,一個根本就沒有多少內力的人,可以把佰宜傑打成這樣,隻不過他們好像忽略了臨猗身上的傷。
“呃。呃。我要殺了你”,低沉的聲音從臨猗的嘴裏傳了出來,像是惡魔一樣的聲音,傳到了佰宜傑的耳朵裏,本來就已經失去還手之力的佰宜傑,隻能是慢慢的往後麵爬著。
而臨猗提著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低著頭散開的頭把臨猗整個臉都跟遮掩了起來,如果有人在前麵的話,就可以看到臨猗的眼睛是散著淺藍色的光,那個根本就是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