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棕剛玉的話也給了臨猗提了醒,據臨猗所了解,春滿樓的姑娘可不便宜,而且還要帶走過夜的那個,就更加的離譜了,都差不多是臨猗五年的俸祿了,東方玉家雖說有些底蘊,但隻不過是請棕剛玉幫一個小忙而已,用得著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看來他要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看來那個東西看是比錢還有重要,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畫的到底是什麼?,而拿走的又是什麼東西?。
“你說東方玉在你家還拿走了一些東西?,隻不過我聽說陳圖跟你的關係可不是很好吧?,他怎麼可能送東西給你?”,臨猗問道。
棕剛玉笑了笑道:“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曾經年輕氣盛跟陳兄之間是有一些矛盾,但之後我們就拋棄了以前的種種,成為了兄弟,他當然會送東西給我了,隻不過陳兄除了我以外,就沒有跟其他人有過交情,所以我才不敢說出來,你也是知道的,陳兄給明兄一直都是壓在我們頭上的”。
“哦?,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改變?,到底是因為什麼改變,而你們之間的矛盾從何說起?”。
“當年就是因為明兄的小妹,也就是明夜姑娘,我跟陳兄之間有了一些小小的矛盾,但因家裏逼的緊,我便放棄了那個念頭,迎娶了我夫人,後麵也就沒有跟明夜姑娘有太多的交情,也就解開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竟然我已經選擇放棄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所以說過的話當然是不能反悔的了,陳兄也是因為我說了這些話後才重新跟我有來往”,棕剛玉老老實實的說了起來。
這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在荔浦縣眾所周知的事,如果自己不說,臨猗回去問別人也就清楚了,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還不如直接說出來,到時別人回來一問,自己不就尷尬了嗎?。
“你也是可以的了,有妻在家,還敢把其他的女人帶回去,雖說你們這些人沒有把女子當回事,但你們多多少少也是尊重一下嘛,為何把尊重娘親,卻沒有把自己的枕邊人當回事呢?”,臨猗無奈的說道。
隻不過臨猗的話題好像是跑偏了,臨猗一說完便急忙的把話題拉了回來,:“你還沒有告訴我,陳圖送什麼給你?”。
“就是西域變臉術的道具假人皮”。
“哦!,就是假人皮而已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呢。。。等等。。你是說變臉?,是可以模仿其他人的嗎?”,臨猗剛開始還不以為然,但後麵突然的想起,明葉說過那人把陳圖殺了之後,還出現跟他喝酒,而且還是陳圖的模樣,豈不是就是利用了這些東西?。
棕剛玉點點頭說道:“沒錯,是陳兄的小玩意,他讓人從西域帶回來的,當初就是按照他的模樣做成的,所以那個東西是帶上之後,如果不仔細分辨是無法看出那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按照陳圖長像所做?”。
“嗯”。
臨猗開始沉默了起來,棕剛玉的話,明顯就是把東方玉指為了凶手,但耳朵上的胎記又是怎麼回事呢?,而棕剛玉耳朵上卻是有明葉所說的那些東西,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沒有辦法看的清楚,現在可是大白天的,都不一定看的清楚,更何況那時已經是深夜了呢?,而明葉說的是左邊,棕剛玉的是在右邊,這個是怎麼回事?。
“你還是跟我回去縣衙一趟吧!,而且我還要去調查春滿樓的那件事”,臨猗說道。
棕剛玉知道自己沒有什麼選擇的資格,隻能是點點頭跟著臨猗回到了縣衙,把棕剛玉跟那個凶手留下後,臨猗便再一次的往春滿樓而去,伊凡這一次沒有跟過來,而是在縣衙等待了起來,畢竟那個人是他抓的,還有棕剛玉一個人在縣衙也沒有人看著,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