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聽說你找我?,不知所為何事?”,劉寅濤問道。
劉寅濤一問把臨猗的思緒拉了回來,急忙說道:“小子過來是有一些事想請問老先生,可否讓小姑娘回避?”。
劉寅濤看了看自己身後的小姑娘,搖搖頭說道:“年輕人,有話就說她是我的徒弟叫杏林,我們之間說了什麼她都不會泄漏出去,現在可以問了吧?”。
劉寅濤老爺子也是有脾氣的人,臨猗一來就讓自己支開杏林,他也是有些反感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個就是劉寅濤老爺子想的事,要不然臨猗就哪裏來回哪裏去,用不著再多說一句話。
“原來如此,那好,不知老先生見過這一把扇子不?”,臨猗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扇子拿了出去,交給了杏林讓她送過給老人家看,畢竟人老了腿腳不方便,而臨猗現在是外人,不能隨隨便便靠近老人家,還不知道他什麼好人還是壞人。
劉寅濤不以為然的拿著扇子,慢慢的看了起來,隻是到了最後劉寅濤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化,有開心又悲傷還有一些失落,他的這些表情都被臨猗盡收眼底,臨猗一直都在注意著劉寅濤,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找到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外祖父。
現在看到了劉寅濤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隻是現在還真的不能就開口說自己是他的外孫,因為老人家的承受能力跟年輕人是不同,有些東西是需要慢慢來。
“年輕人,你可以告訴我,這一把扇子你是怎麼樣得到的嗎?,二十年前我已把扇子送給了我女兒,她帶著這一把扇子嫁到了一個小鎮上,十年前已經了無音訊,為何你會有這一把扇子?”,劉寅濤已經開始有些激動,因為他覺得臨猗拿的出這一把扇子,就證明了臨猗真的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兒在那裏。
“這個是我娘親留下,我隻是想過去尋找它的主人,那個人就是我的外祖父”,臨猗說道。
“你娘親留下的,那你娘親有沒有告訴你在那裏得到的?”,劉寅濤急忙問道。
他沒有聽明白臨猗說的話,就急急忙忙的問話,隻是劉寅濤一問完後就開始沉默了,因為他想起了臨猗剛才的話,拿著這一把扇子尋找它的主人,也就是尋找臨猗自己的外祖父。
“你說你拿這一把扇子尋找你的外祖父,可否告知你的姓名,爹娘那裏人士?”,劉寅濤也沒有著急跟臨猗相認,他也是需要了解清楚,才能確定臨猗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外孫,畢竟人心不古這個是老人家當年來學習到的東西。
“小子名叫臨潼雨,家父臨天涯,娘親劉小蝶,是裏有鎮人士,近因為捕快大會之事便過來金陵,一是為了參加捕快大會,二是為了尋找十幾年沒見的外祖父”,臨猗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真的是小蝶的兒子臨潼雨?”,老人家不確定的問道。
臨猗點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那個人,之後臨猗便自己跪在了地上,輕聲說道:“望外祖父見諒,家父因公事繁忙忽略了您老人家,而十年前因為一件案子,家父也消失了十年之久生死不明,娘親也因為尋找家父也離家多年,最近若不是奶奶提起,孫兒也不知外祖父還健在,現如今才過來尋找外祖父,是孫兒的錯”。
臨猗說完後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整個人幾乎都是趴在了地上,劉寅濤老人家聽到了臨猗所說的,老淚縱橫卻沒有想讓臨猗起來的意思。
“孫兒,你起來吧!地上涼,外祖父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我在感歎,為何你也跟你父親一樣,走上了那樣的路,平平安安的度過自己的一生不好嗎?”,劉寅濤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