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籍可否是金陵人士?”,臨猗問道。
“這位是?”,婦人求問末小司。
“他是荔浦城的捕頭,他叫臨潼雨”,末小司輕輕的說道。
末小司的話一說出婦人,臉上的表情凝固了起來,慢慢的是震驚後才是開心漸漸的變成了愧疚,臨猗一直都盯著婦人在看,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娘親,十年沒有見過的娘親。
“我叫臨猗臨潼雨,我爹是臨洮臨天涯,我娘親叫劉小蝶,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娘,十年了,你難道就不敢認我嗎?”,臨猗問道。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臨猗現在已經開始眼眶紅眼淚一直都在眼睛裏打轉,雖說不是真正的娘親,隻是身體原本主人的娘親,但身為兩世人的臨猗一直都沒有感受過母愛,好不容易有一個娘親活在人世現在還站在自己的麵前,臨猗真的是害怕自己控製不住。
“猗兒,我的孩子”,劉小蝶還是忍不住,慢慢的走了過來輕輕的撫摸著臨猗的臉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就站在自己的麵前,而自己掌櫃做母親的卻認不出來。
“娘,孩兒不孝,讓你受苦了,我一定會親手抓住冧思源為你報仇”,臨猗直接跪在地上說道。
跪天跪地跪父母,這個是臨猗心裏的認知,在跟封邑他們說話的時候臨猗一直都是彎腰但沒有下跪,現在臨猗完全沒有覺得有任何的問題,因為站在自己麵前的是自己的娘親,跪又何妨?。
“孩子,你起來,娘不怪你,我隻是沒有想到還能在這裏見到你,而你也長大了”,劉小蝶輕輕的把臨猗拉了起來,帶著他走到了旁邊坐在那裏慢慢的看了起來。
粼少輕輕的拍了拍子曰的肩膀搖搖頭,兩個人便慢慢的往外麵走去,把門帶上後兩個人便坐在了小院裏的石凳上,子曰一直都是看著那個門口。
“子曰,想什麼?,他們把我們拋棄了,為何要想那麼多?,師傅就是我們的父親,隻要師傅還活著我們就要照顧好他,其他的就不要想那麼多了”,粼少輕輕的說道。
對於自己的老兄弟,粼少當然清楚子曰在想什麼,兩個人從小到大都是一起長大的,經曆了很多的磨難才成為了刺客盟的刺客,子曰雖說有些過於喜歡女色,但他的心裏也是有一個傷口,隻要是見到有父母疼愛的孩子,子曰的眼神裏就忍不住的流露出羨慕的眼神,而從小到大子曰問粼少最多的問題就是,粼少哥哥你想不想娘親?。
“我知道隻不過是有些羨慕而已,我也一直想找到他們,問清楚他們為什麼要拋棄我們兩個人,如果不是師傅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我大哥”,子曰輕輕的回應道。隻不過他的眼神一直都是保持著原來的模樣,沒有看著粼少。
“你如果不是我弟弟,我會如此的照顧你嗎?,你花在女人身上的錢,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給你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我自己的錢,你一毛錢都不花,要不是看你是我弟弟,早就弄死你了”,粼少忍不住的打趣道。
“嗬嗬”,子曰也是笑了笑,才慢慢的把目光從門口轉了過來,就在兄弟兩人聊的火熱時,末小司也慢慢的走了出來,帶上門後也加入了他們兩個人之中。
“咦,末小司你也出來了?,你不在那裏看著跑出來幹什麼?”,子曰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