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子?你剛才沒有看到他已經去慕容家了嗎?你以為跟我們兩個人一樣,走過去的嗎?人家可是房丞相的兒子,這裏可是長安城,人家當然是坐車過去的了,還走過去?”,臨猗回應道,可能是因為喝了一些酒,所以臨猗的聲音有些大,但如果不這樣末落也聽不見,他也喝的差不多了,所以他的一些感覺都弱了不少。
“潼雨,可否帶我也去看一看你說的麻將?”,杜荷問道。
臨猗慢慢的轉過頭去看了看,現是杜荷在跟自己說話,剛才喝了一些酒,杜荷跟臨猗之間的稱呼也就開始變化了,所以杜荷叫臨猗潼雨也是正常的事。
“可以是可以,隻不過你有沒有帶錢?沒有錢的話,嗬嗬,你玩不了麻將”,臨猗點點頭說道,說到後臨猗突然的笑了起來,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
“這個是自然的,我當然有了,那麼我們一起過去吧”,杜荷微笑著回應道,相比較臨猗這些不經常喝酒的人,杜荷當然不可能就這樣喝多了。
三個人結伴而行,隻不過杜荷是走在後麵的,臨猗他們兩個人是走在前麵,在一個轉彎時,杜荷停了下來輕輕的說道:“你們如果還跟著的話,我相信你們藺家明天就不會存在在長安城”。
“杜公子,你這句話是在嚇唬我們嗎?我們做什麼好像輪不到你們來管吧?”,來人說道。
“嗯,的確跟他們沒有關係,隻不過跟你們有很大的關係”,來人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冰冰涼,慢慢的轉過頭去一看就現臨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刀是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隻有他們跟臨猗反抗,結果就可想而知了,藺家死士如果真的被臨猗殺了,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因為他們這些人是沒有任何名單的,他們是否真的存在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杜荷看了看臨猗跟末落兩個人,他也是意想不到的,他們兩個人的反應跟剛才是天差地別的,好像沒事人一樣,難道他們沒有喝多?隻不過是裝模作樣的?。
臨猗的眼神讓杜荷真的是忘不了,這個家夥難道不知道這裏是長安嗎?他真的要下死手?藺家死士雖然是見不得光的,但他們可是人隻要藺家反咬一口的話,臨猗就變成殺人凶手了。
“潼雨,萬萬不可”,杜荷急忙阻止道,因為臨猗的刀已經開始改變軌跡,隻有臨猗一用力就可以把死士的脖子給切開了,如果這樣的話,臨猗真的就成為殺人凶手了。
“末落,解決他們”,臨猗輕輕的說道,臨猗把刀一收,在收回後臨猗一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直接弄暈,而末落也是同樣如此,不僅把人弄暈還把他們扛在身上,而臨猗的那一個末落是直接推走的,當然不可能走大路,而是走小路,這裏可是長安城末落大搖大擺的把人在大路上推著的話,那就會出事的。
末落離開後,臨猗走到了杜荷的麵前輕輕的說道:“走吧,我們回去慕容家吧,房兄可能已經等待許久了”。
兩個人直接走在了一起,慢慢的往慕容家走去,而杜荷一直都想問臨猗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他卻不知道怎麼樣問起,畢竟藺集讓他們兩個人過來就是為了要臨猗的命。
“如果你是想問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他們是死士,如果我把他們殺了或者是怎麼樣,藺集沒有什麼資格也沒有什麼道理找我的麻煩,如果我說是他們想殺我,我還手把他們殺了,你覺得這件事說的過去嗎?”,臨猗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