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野轉過頭去一看,雖然是看到自己的夫人坐在那裏,對於臨猗他們也是不屑一顧,隻不過任天野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沒有什麼想要責怪自己夫人的意思。
從這一點就可以的看的出來,任天野真的是害怕自己的夫人,如果說起李媒婆的事,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麼阻止,隻不過臨猗也沒有打算說什麼,隻是想問一下任天野是不是有這樣的小姨子在外麵。
但臨猗看來看去,現如果說是小姨子的話,還不如說是大姨子了呢,那個李媒婆的年紀看起來應該是比他的夫人要多了。
“臨捕頭,你過來不會隻是看望我而已吧?你應該是有什麼事吧?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如果沒有什麼事,也不可能過來我這裏了”,任天野說道。
“也沒有什麼事,隻不過就是想問任叔一件事,你是不是有什麼小姨子在胭脂扣做媒婆的?”,臨猗問道。
任天野也是一愣,沒有想到臨猗會問這個,任天野想了想還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是有人在胭脂扣做媒婆,但這個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這個也隻不過是一個生意而已,誰做不是一樣做?。
“原來如此,是不是姓李?”,臨猗繼續問道,說到李姓的時候,臨猗對著天空作了一下揖,當然了李姓是皇家的姓,說起來這個也是需要尊敬一些的。
“的確是姓李,隻不過臨捕頭你也用不著拐彎抹角的,你這樣一問一答,好像我是犯人一樣的,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就直接說吧,隻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會跟你說”,任天野說道。
任天野的態度也是讓臨猗非常的不爽,以前沒有擺什麼態度,現在卻擺起了態度,還把他當成了犯人,如果是把他當成了犯人,臨猗也不可能如此輕聲輕氣的跟他說話了,早就大聲的吼他了,畢竟臨猗的怒火現在都沒有消失呢。
“任叔,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我隻不過是想問你一些事而已,如果任叔覺得我是這個意思,那麼說明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到時的事你就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臨猗說道。
說完臨猗站起來想離開,就在這裏時任夫人終於的開口了,她輕輕的說道:“你隻不過是一個捕頭而已,有什麼資格威脅我家老爺?我表妹的確是在胭脂扣做媒婆,那又怎麼樣?你敢做什麼嗎?一個小小的捕頭還真的以為荔浦城是你的天下嗎?”。
“荔浦城不是我的天下,但也不是你們任家的天下,不對應該也不是你們馬家的天下,馬唯有好像是你父親吧?隻不過是陽關城的縣男而已,你真的以為你們馬家天下無敵了嗎?”,臨猗冷冷的說道。
末小司也是一愣,這個是什麼情況?臨猗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他也隻不過是想過來找任天野問一些事而已,什麼時候把人家的家底都打聽出來了?。
“你是什麼意思?我爹雖說是縣男,但怎麼說都比你這個捕頭要大,你如果再胡言亂語的話,你是不是我讓你把身上的這狗皮脫下來?”,任夫人說道。
“嗬嗬,你們的消息真的是落後了,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我明天沒有得到什麼賠禮道歉的話,那麼不好意思了,任天野你最好是不要出現在荔浦城了,要不然你真的會死翹翹的”,臨猗笑了笑道。
說完臨猗帶著末小司他們離開了任家,臨猗之所以說後麵的那些話,就是以為任夫人的那一句話,把你身上的狗皮都脫下來,捕頭他們難道就是狗嗎?作為主簿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官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