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餘人可以說是一頭霧水,雖然臨猗的話前後矛盾,但臨猗根本就沒有多講的意思,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是跟著臨猗去城門口等待了起來,說不定末小司回來他就可以幫忙解開這個問題。
到了城門口,那些士兵看見了臨猗都叫他一聲侯爺,以前是臨捕頭,現在已經變成了侯爺,可想而知臨猗的地位已經開始往上走了,那些人也知道背靠大樹有好處。
在城門口的茶鋪坐了一個時辰左右,終於看到回來的末小司他們,末小司本來是想直接回去的,隻不過看到臨猗他們坐在那裏,便也直接轉過頭。
“潼雨,是不是找到了什麼線索?要不然的話你也不可能在這裏等著我們了”,末小司問道。
許銀河什麼話沒有說,隻是拿起了茶水喝了起來,當然不可能是跟那些人一樣的茶了,隻不過就是茶泡水加上一些糖而已,這個也是非常值錢的,三文錢一碗呢,最普通的白開水也是需要一文錢一壺。
“的確是找到了一些東西,隻不過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去繼續調查,你們應該是問出什麼來了吧?如果是有什麼線索,你們就說吧,我們也可以繼續去調查,如果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那麼就不好意思了,你們再去一次風雨城吧”,臨猗說道。
“少爺,我們已經問出來了,當年那些人都沒有見過老太太長什麼樣,因為拿一塊白布蓋在臉上,他們替換棺材的時候,因為害怕也沒有注意去看,隻是把屍體移過去後就蓋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埋葬了,所以他們也不清楚,屍體是不是舞姿家老太太的,隻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屍體隻有九根手指”,許銀河說道。
應該這個就是臨猗想要的了吧?他們用不著回去風雨城吧?畢竟來來回回跑了兩次,許銀河也是害怕了,他是最不希望臨猗說出讓他們再回去詢問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不確定,屍體是不是舞姿家老太太?那他有沒有見過還活著的老太太?如果沒有見過的話,他說的也就是廢話而已”,臨猗問道。
“見過一兩次,所以汪老頭記的非常清楚,因為是黑燈瞎火的,他們也看不清楚,隻不過讓他們埋葬,他們就把棺材蓋回去,隻是看到裏麵的陪葬品後,他們就起了想法,接下來的事汪老頭已經告訴少爺你了”,許銀河說道。
“另外,汪老頭說過,他們在舞姿家老太太下葬的半個月,也幫忙埋過一位男子,隻不過同樣是用白布蓋著臉,他們也看不清楚,隻不過可以看的出來,那個人是被打死的,因為他的身上有很多的痕跡,那個是被打後才會出現的痕跡”,末小司說道。
兩個人的消息,臨猗也是需要消化一會的,也就是說汪老頭他不是第一次跟舞姿家的人合作,他們是合作了兩次如果沒錯的話,埋的那個男子就是鳳陽紅的父親,後麵舞姿家的老太太應該就是她的娘親,如果人都埋葬了,那麼坐在那裏的男子又是什麼人?。
“你們有沒有問汪老頭,他們把人埋在了那裏?”,臨猗問道。
“在小河邊,也就是西鑫生屍體的那個地方,隻不過西鑫生的屍體是在小河裏,那個人是在小樹林裏,往東方向走二十步就可以挖到”,末小司回應道。
臨猗滿意的點點頭,末小司這個事做的還是不錯的,問出了這個重要的問題,那麼接下來就是需要去確認,鳳陽紅的父親有沒有在那裏,如果在那裏的話,那麼問題就來了,暗道裏鳳陽紅娘親靠的那個屍骨是什麼人?。
一行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考慮,直接往小樹林而去,在汪老頭所說的那個地方,的確是挖到了屍骨,時間也是挺長的,已經沒有什麼味道,看骨骼就確定是一位男子,也就是說鳳陽紅的父親就被埋在了這裏,那暗道的男子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