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廟宇說到那種關係的時候,他的臉突然的紅了起來,畢竟這個東西說出來有些丟人的,這個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有這樣的感覺,隻不過適應了之後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想法了。
“看樣子是我們想多了,那麼鳳陽仁沒有離開荔浦城,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如果去考試的話,被發現了,那個時候他就死無葬身之地,這個可是欺君之罪”,臨猗輕輕的說道。
怪不得鳳陽仁說離開荔浦城,到頭來還是留了下來,就是因為他明白自己這樣的身份去參加考試,雖然沒有什麼關係,但被有些人發現了,那個時候問題就大了,他的性命不保也就算,鳳陽紅也會被他牽聯置死,這樣的事他也不願意看到。
雖說不是親生的,但也在身邊這麼多年了,人是感情動物,所以隻要是有了感情的聯係,就不會做到無情無義的,所以鳳陽仁就是為了不讓鳳陽紅碰到什麼危險,他才裝模作樣的離開,後麵才會出現在芙蓉客棧。
“我想也是這樣,隻不過侯爺你昨天晚上說過了,他拿了那麼多的錢財,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難道他們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繼續得到更加多的財富?”,陳廟宇問道。
“這個不一定,我想錢財應該是在鳳陽紅那裏,他根本就沒有拿到多少,因為他有了保證,他就不會想拿那麼多,另外就是鳳陽紅對於他有很深的感情,所以他不會讓鳳陽紅過的那麼辛苦,錢應該就是在鳳陽紅的身上,要不然當時的鳳陽紅絕對不會那麼的著急”,臨猗說道。
陳廟宇也是點點頭,臨猗這樣的解釋,好像就說的過去了,鳳陽仁因為有了保證,他不需要那麼多的重複,而鳳陽紅就是突然的得到了很多的錢財,她發現鳳陽仁隻是拿走了一點點,而且還離開了荔浦城。
她怎麼可能不擔心?這麼多年了,作為姐弟,當然也是會有擔心的,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弟弟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弟弟,隻不過是另外的一個人,就是因為多年的感情,所以他們之間才會如此的親密。
“少爺說的沒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引起那麼大的問題,隻不過那個鳳陽仁什麼時候跟那個所謂的小工,勾搭在一起,這個需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也要搞清楚那個家夥的名字才可以”,粼少說道。
“我已經打探清楚,那個小工姓風名楊,是洛陽人士,到我們荔浦城隻不過是一年時日而已”,陳廟宇說道。
臨猗想了想,覺得這個時間對不上,如果是一年前過來的話,你們有些人的失蹤跟他就沒有什麼關係了,因為那些人失蹤的時候,是一年半前的事,而且那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失蹤,時間根本就對不上,如果是風楊所為的話,他根本就沒有過來,那個時候他是怎麼樣做到的?。
“少爺,你在想什麼?這個事隻要是聯係點話,應該是可以聯係上的,到時我們就可以去抓住他們了”,陳廟宇說道。
臨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件事還有很多的疑點在內,因為當時風楊沒有過來的時候,我們荔浦城就已經開始出現了,那些外地商人莫名其妙失蹤的事情,這個有些聯係不上”。
臨猗擔心的就是這個,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去抓風楊他們,也不知道事情跟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因為店小二的一些話,這個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就是證據,所以臨猗這個時候去抓人,是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
臨猗也是擔心會打草驚蛇,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這樣也沒有什麼影響點,因為自己現在要去舞姿家調查案件,所以沒有時間去處理芙蓉客棧的事,遲一兩天是非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