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困在裏麵的那一位前輩,我需要帶前輩離開,但明目張膽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隻能是拜托日益前輩你幫幫忙,讓前輩離開這個地方吧”,臨猗說道。
“他隻不過是一個神誌不清的人,為何侯爺會如此的上心?難道侯爺也被鬼迷心竅了嗎?這件事不管怎麼樣說都隻有一種結果了,你還有其他的想法嗎?一個神誌不清的人,你覺得可以給你什麼樣的幫助?”,日益問道。
在日益的印象裏,酒先生就是一個神誌不清的人,所以神誌不清的人臨猗為什麼要救他?難道他不知道那樣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嗎?。
“神誌不清?也隻不過是說一說而已,日益前輩你可否見過酒先生神誌不清的時候?你難道就不好奇嗎?為什麼一個好端端的人會接受別人這樣說自己?。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想沒有多少人願意聽的這樣的結果吧?哪怕是日益前輩你如此平靜的一個人,聽的這樣的汙蔑,我想你也是坐不住的,所以酒先生為什麼會平靜的接受這樣的結果,這件事本來就是一個很大的疑問”,臨猗說道。
神誌不清也隻不過是那些人的借口而已,隻不過有些人不明白這件事,所以他們也就信以為真了,臨猗了解了一些事,雖然沒有確定是對是錯,但可以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酒先生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說的神誌不清。
可以證明了一件事,就說明了酒先生的話可以相信一半,當然了臨猗是選擇全部相信,可能這個也是他自己的想法吧,所以他才找日益幫忙。
“你說他沒有神誌不清,而是一些人故意這樣說的?那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覺得沒有什麼目的的話,沒有人願意做這樣的事吧?而且他是謎門的頂級高手,如果什麼好處沒有人會去得罪他,一切都是有利益的,你知道他們的利益是什麼嗎?”,日益說道。
日益對於臨猗的話半信半疑的,因為她覺得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不是神誌不清的話,怎麼可能會有人可以控製的了酒先生?他可是謎門的頂級高手之一,而不是那些阿貓阿狗。
“如果我告訴你,酒先生已經被廢了,你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你不覺得有些問題嗎?一個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被廢了?而且你在沒有見過人的時候就可以確定他神誌不清嗎?不就是因為有些人說了一些話嗎?”,臨猗回應道。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的,不是你看到怎麼樣他就是怎麼樣,需要去了解,而現在是臨猗已經深入了解了,但日益卻沒有,所以她才會有這樣的疑問,這個是怎麼回事?。
日益低著頭沉默,可能她是在想什麼事吧?不一會日益才慢慢的抬起頭說道:“這件事我可以幫忙,隻不過我需要了解事情的全部,當然是你知道多少就告訴我多少”。
日益也沒有強人所難,畢竟她也不知道臨猗對於這件事了解多少,所以讓臨猗把他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她也可以分辨臨猗是否有其他的成分在裏麵。
臨猗輕輕的點點頭,剛準備把心裏的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好像是在看風景一樣,隻不過看到後麵的那個人,臨猗就眉頭緊皺了起來,那個人就是猛然也木,而他前麵的那個人當然就是他的爺爺猛然友了。
“日益,許久不見你最近可否安好?老夫我最近腿腳不便,所以沒有去看你,聽說你過來謎門了,我也第一時間趕過來,沒有打擾你們兩個人的事吧?。
如若有打擾的話,老夫現在就離開,畢竟你們談事比較重要,老夫也是許久沒有見你了,所以想過來看看你而已”,猛然友說道。
日益輕輕的回應道:“大長老看你說的,我也隻不過是一時著急,過來謎門才沒有去看你老人家,沒有想到你已經過來了,我們兩個人也隻不過是說一說平常事,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