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來就是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了詮釋的聲音,也是嚇了一跳,他們也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因為他們是過去看著某些人的,但後麵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們也忘記了。
不是他們忘記了,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生了什麼事,就被別人給打暈了,所以沒有看到的事情跟忘記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的,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樣解釋。
其中一個帶頭人,慢慢的走了出來,有些東西還是需要說清楚的,要不然的話接下來會非常的麻煩,他們不怕方天月,卻非常忌憚詮釋,畢竟那句話的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小鬼難纏說的就是詮釋,詮釋完完全全的把這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的,所以他們這些人看到詮釋出現在這裏,也是眉頭緊皺的,畢竟他們根本就沒有把事情做好,而且被詮釋現了,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這個還真的是說不清楚。
雖然表麵是詮釋的人,但他們的內心卻不是這樣想的,如果不是因為詮釋的背後有方天月的話,這些人當然不可能把他當回事的,所以這個還是一個事實,當然了這一切詮釋是不清楚的,所以他把自己的位置一直都放在了自己所想的那個地方。
“白紙扇,這件事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我們好好的跟著那個人,已經到了他所在的地方,本來是想繼續打探事情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被人打暈了。
對於他們所有人的計劃,我們也不清楚,隻不過我依稀記得打暈我的那個人是一個女子,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個圖案,是什麼樣的圖案我沒有看清楚。”
“什麼?你們什麼都沒有打探到嗎?你說的那些話不是廢話嗎?你胡說八道我也要信以為真是不是?你們是不是偷懶了,所以才內拿這樣的話作為借口?”,詮釋問道。
詮釋當然不可能真的一下子就相信他們所說的事了,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巧合呢?更何況他說的那些東西,詮釋怎麼可能找到,畢竟身上有這些東西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可能保證的了是那一個?。
“白紙扇,我們當然是不可能偷懶的,如若我們偷懶的話,我們豈不是在作死嗎?如若不是因為這件事的生,我們也不可能會這麼久都沒有回去複命。
如若白紙扇你不相信,大可去看一看,我們所有人都是剛剛清醒過來,那個人把我們藏起來的地方就在不遠處,我們可以帶你去看一看。”
帶頭人也是有些惱火的,他們也不是傻子,如果偷懶沒有把事情打探清楚的話,接下來需要麵對什麼樣的結果,這個他們還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如果詮釋不相信的話,他們當然也是有辦法可以讓詮釋相信這件事的,當然了這個也是需要詮釋願意跟他們過去,隻不過他們有自己的證據,所以也就沒有把詮釋的想法當回事。
到了方天月那裏,他們相信方天月不可能真的就聽詮釋的話,如果不是一個傻子就可以明白,自己這麼多人都出現了問題,不是有人故意這樣做,難道還是他們自己打暈自己?就是為了好好的休息偷懶嗎?。
詮釋張了張嘴,把本來想說的那些話都收了回去,那個人說的的確沒錯,如果是這樣的情況,看樣子應該是有人過來了,畢竟年湮世遠裏雖然有女子,但沒有人的身上有什麼圖案,這一點詮釋還是非常清楚的,畢竟年湮世遠的女子也沒有多少個,也就是三五個,每一個都是那些統領的徒弟。
她們從小到大都是在年湮世遠長大的,所以對於她們身上有沒有這些東西,詮釋還是清楚的,畢竟隻要是打探一番就清楚了,更何況這些年為了控製那些人,對於他們身邊的所有人都是打探的一清二楚,這一點詮釋還是可以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