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麼都是需要看一看自己站在什麼樣的位置,不能隨隨便便的去說,也不要隨隨便便去做什麼事,要不然的話後悔的就是你自己而已。
有些東西看不明白的人到頭來都是吃虧,不管你前麵多麼的輝煌,到頭來你還是吃虧而已,所以這件事有腦子的人都是會好好的想一想才去做那些事的,要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被別人叫成聰明人?。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如果以後還讓我聽到的話,方天月都保護不了你,詮釋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你家族的那些人有沒有本事挑戰肆意?如果沒有那樣的能力,你就需要給我老老實實的,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死的那個人肯定是你”,南望文說道。
南望文的威脅已經是擺在明麵上的,剛才還隻是嘲諷而已,因為方天月的關係,南望文沒有把話放在明麵上說,現在就不一樣了,南望文已經把話說出來了,方天月根本就無能為力,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不希望南望文說這樣的話。
畢竟詮釋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人,南望文這樣說豈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所以這件事方天月當然也是有意見的了,但這個時候方天月什麼都沒有說,就說明了他也是無能為力的。
詮釋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他想不出來怎麼樣跟南望文說,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他聰明的選擇了沉默,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也是不希望麵對這樣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談話根本就不愉快,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已經到此為止了,南望文坐在那裏一聲不吭的,他是在想用什麼樣的辦法把方天月帶走,但詮釋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進去的,因為這個家夥真的是有些討厭了,所以南望文根本就沒有想要把他考慮進去。
“張婉悠,我實在想不明白了,那個臨天涯有什麼魔力?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還忠心耿耿的?哪怕是成為了叛徒,他們的內心都沒有忘記自己以前是什麼樣的身份呢?”,馬騰問道。
他們這些人可是實打實的把他們兩個人的話都聽進去了,馬騰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畢竟臨天涯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年湮世遠也已經改朝換代了,而南望文現在可是肆意組織的人了,但他的內心卻沒有放下自己是臨天涯徒弟的想法,你都是叛徒了,就說明你自己的內心已經把那些東西放下來了,要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但南望文卻沒有放下,他怎麼樣做是他自己的事,有沒有放下來那個也是他自己的事了,說來說去的不管怎麼樣都隻有一種原因,那件事因為南望文隻不過是迫不得已才進去肆意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東西我也說不清楚,你應該是可以聽出來,他們幾個人說的是知恩圖報的事吧?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說到這一點上了,但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他們還是有良心的。
方天月雖然野心勃勃的,但他的內心還沒有真正的忘記自己以前是什麼樣的情況,如果不是有臨天涯的話,我想他們這些人都已經死了,所以這件事,他們隻不過是知恩圖報而已吧,但狼子野心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有的,隻是看每個人是怎麼樣控製的而已,方天月沒有把這些控製那個也是他迫於無奈的選擇而已”,張婉悠說道。
張婉悠覺得他們這樣做,隻不過是因為他們的良心還在,在某些人的內心裏,有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不管他們現在是怎麼樣的,他們對於自己以前的事都不會輕易忘記的。
馬騰也是輕輕地點點頭說道:“現在看來好像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還是沒有忘記以前自己是怎麼樣的,就說明他們以前的日子也不好過。
你可否知道他們三個人有什麼關係?而那烏夜啼跟沈峰屹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出現會對於我們有什麼影響嗎?如果有影響的話,我們是不是需要想辦法把他們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