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王錦嶽也知道方諾是說了讓自己寬心的,他沒好氣地道:“在兒子麵前說兒子壞話卻說老子好話,這招真夠絕的,我都沒興趣罵你了。”
方諾嗬嗬一笑,他擺擺手,“哪有哪有,是實話。那後來呢,這事是怎麼結束的?”
“我老子真夠能忍的,他過了幾天才喊我談話,認真地談,語重心長地跟我說了許多,甚至用退學來逼我就範,斷絕和少婦的畸形關係。”王錦嶽想到這裏不由心裏一暖,他父親自始至終都沒有打過他,隻是罵,莫名其妙地罵,連自己都罵了繞進去了,他母親雖然痛心,但是對這個獨生兒子卻心疼,不打不罵。
“少年期的叛逆,我爸媽最後都這麼說,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卻也變相地原諒了我。”王錦嶽笑了,他喝了幾口酒,笑著笑著就哭了:“他們對我真的好,而且他們也很明智。我爸媽約了少婦來我家,把我也叫上,麵對麵地說了很多。”
王錦嶽一臉的淚水,邊喝酒邊說道:“具體說了些什麼,太多,我也說不清楚了。少婦也知道這段畸形戀這樣下去沒有絲毫好處,反而壞處一大堆,但是她也是喜歡我的,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她也想在合適的階段跟我說說,斷了這段戀情。她說,她不想害我,我才高中,還有大學,以後見得到的美女多的是,不能留戀在她一個結了婚的殘花敗柳身上。”
“你們做的都對啊,這樣下去沒好處,自然是快刀斬亂麻,越早越好。”方諾喝著酒,比劃了一個手勢。
“你說的簡單,你不是當事人,自然不會明白其中的痛苦。”王錦嶽苦澀的瞥了方諾一眼,繼續道:“在場的四個人都哭了,一頓飯吃了從上午吃到晚上。我父母知道這件事情既不能全怪少婦,當然也不能全怪我,所以都既往不咎,我父母也不怪罪少婦,隻當是為我在人生中上了一課。”
“分開,必須的。”王錦嶽想起了當時雙方的堅決的態度,道:“之後,我忍不住地去找過她,但是她不在,我知道她暫時離開了那座城市,去找她老公了,同時也是躲著我。我找了幾次找不到也就死心了,慢慢地開始將心思放在了學習上麵,也差不多忘記她了。”
方諾知道他說的簡單,但是要真正忘記一個人會有多難,其中一定經曆了不知多少相思之苦和不舍。
“不過,經過了這件事情,我變了好多,對女人也有了更多的認識了。我追女生的本事也從那段時間裏麵感悟出來的。”王錦嶽說道最後卻是笑了,但是方諾卻是清晰地從他眼裏看到了無奈和苦澀。
“廢話,你都直接從一個懵懂的少男變成了一個百通的男人了,能不變了很多麼。”方諾沒好氣地看著他,心裏也還舒了一口氣,這故事真是夠長的啊,再聽下去,我都很向往少婦了,他笑嘻嘻地道:“兄弟啊,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怎麼追女生啊?”
“你想幹嘛啊?你不是已經追到了麼?”王錦嶽一怔。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想亂來,有徐靜超在,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也不敢啊,我主要是要學習騙女孩子的經驗啊,把徐靜超牢牢地抓在手心裏麵。”方諾一本正經地看著王錦嶽,隻是他喝了不少酒,這話說的暈叨叨的,顯得不真不假的。
“自己感悟去。”王錦嶽沒好氣地瞪了方諾一眼,他又認真地審視著方諾,問道:“你不會覺得我很,很混蛋吧,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