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令他驚訝的是那老人的醫術,用其貌不揚四個字,都顯得比較粗淺。

老人又說了幾句話,婦女轉述給了羅天塹:“你身上的那些鐵片金屬,放在了其他的地方,牧師已經安排鐵匠去幫你鍛造。”

羅天塹笑了笑,回答:“那些不是普通金屬,應該很難鍛造,你們不用麻煩。”

婦女卻根本沒有理會羅天塹。

這時那老人又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就走了出去。

婦女也跟著走出了房間。

羅天塹略有怔然。

他沒有動,隻要保持傷口不惡化下去,這種恢複的速度,他最多一天就能夠複原。

他這會兒才想起來,至少要一個手機,能夠打電話回去給西蜀,報一個平安。

否則的話,他已經可以預料到,現在西蜀應該已經開始出現一些問題了。

思緒至此,羅天塹正要喊出聲音。

結果那婦女又回到了房間裏麵,她手裏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裏麵放著三碗藥。

她端起一碗,就送到了羅天塹的嘴邊。

羅天塹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往下倒去,他隻能夠開口喝下。

這一碗藥,有著極為充沛的熱量,喝下去之後,頓時身上的饑渴都消散了不少。味道並不苦澀,甚至帶著一絲略微的甘甜。

第二碗藥卻是極苦無比,就算是羅天塹,都忍不住緊皺起來了眉頭。

第三碗藥,則是帶著一股油膩的味道了。

喝完了以後,羅天塹覺得身上的傷口都開始麻癢了起來。

“睡一天,你會好起來,然後你就要為我們做事了。”

羅天塹深吸了一口氣:“可以給我一個手機麼?”

“這裏沒有手機。”婦女麵無表情。

羅天塹眉頭微皺,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們有座機麼?我想打個電話。”

婦女還是搖了搖頭:“你想要的,這裏都沒有。”

羅天塹一時覺得有些無言以對,他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婦女忽然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額頭。

羅天塹隻覺得腦袋一懵,直接就被打昏了過去。

婦女又一次走出了屋子。

這裏有約莫三四十間土鑄的屋子,所有屋子圍繞的中間,有一口井。

一個巨大的,類似於磨盤一樣的物品圍繞著井口。

手腕粗細的麻繩纏繞著磨盤,不斷的有人在轉動磨盤,繩子不斷的被拔起,隻不過這個速度很緩慢。

“那個西蜀人,應該可以幫我們下井,將東西帶出來。”

開口的是一個約莫三十餘歲的男人,他說的自然也是白沙俄語。

牧師就站在他的身旁。

除卻了西蜀的傳統文化之外,境外的所有文化,基本上都是以牧師,神父為主。

當然,這和牧師血蝠,自然又不是一個人。

牧師點了點頭:“他從那種561493555程度的高空墜落,還能夠活下來,還能夠走到這裏,代表他和我們有緣。”

“救他一命,他理應幫助我們。若是他幫完之後還能活下去……”

牧師說了一半,反倒是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放走他麼?”那個年輕男人說道。

牧師笑了笑:“帶他走。”

還有十餘人,正在用力轉動著磨盤,他們發出陣陣低吼的聲音。

他們身上的力量都很強大!完全不弱於將神。

井口之中,卻散發著陣陣冷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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